第(3/3)页 傅幼栀坐在冯导的身边,眼眸看着他所在的方向,像是在看他,又像是透过他,在看其他的什么。 她心不在焉,魂不舍守。 心中像是揣了一个大兔子,跳的她的血管“突突突”的痛。 凭什么? 凭什么用这种方式惩罚她!折磨她? 她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 搞热搜,接亲密戏,他倒是好大的本事! 傅幼栀混乱的心神缓缓镇定,终于,想通了。 她甚至勾了勾唇角,绝色的眉眼之中染上了他习惯的漫不经心。 “冯导,亲密戏,我看两位演员可能都不太能放开,要不清场,给他们创造一个合适的环境?” 冯导一拍脑门,果然,怪不得,镜头里的两个人怎样都觉得十分奇怪呢,原来如此,原来是两人都十分羞涩,根本放不开! 冯导一声令下,片场只剩下了三四个人,傅幼栀悄无声息的,站在了摄像机的后面。 她在拍他。 不是想拍亲密戏么?她亲自拍! 顾砚臣靠着极其强大的控制力,维持着脸上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面具,实在,内心,比她还要焦上百倍。 傅幼栀像是一只不受他控制的鱼儿,他要做拿垂钓之人,鱼线不能松了,也不能紧了。 唯一依仗的,不过是鱼饵对鱼儿的吸引,傅幼栀这辈子生活在泼天的富贵锦绣之中,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在意,他只能以自己做饵。 赌,赌她心动一刹。 如今傅幼栀抱着手臂,躲在了摄像机后面,他再看也不到她的神色,心中不免打鼓—— 如果那鱼儿,放弃了他这颗鱼饵,那他还剩下什么? 他就是全盘皆输。 “我觉得还是差点意思,”傅幼栀对着冯导说,声音轻缓,语调令人琢磨不透, “不如我去给他们演示一下,讲讲戏?”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