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个男人,害了我两个孩子。” 曾老转头看向厨房,那边沈梵音正在把零食摆放整齐,曾婉婉在她身边转悠,小口小口的吃辣条。她们俩说着悄悄话,时不时便笑一阵。 他的眼眶有些发烫,声音中多了抹更咽:“如果不是他,婉婉不会变成这样,音音也不会如此。” “我第一次见到音音失态,是她闯进那男人的婚礼,骑在那个女人的身上,把婉婉的婚纱从她身上扒了下来。” “婉婉现在这样……其实还好,起码她不会有烦恼,她忘了那些痛苦,有零食吃就觉得开心。但音音始终没能走出来,她总觉得是她的错,她觉得是她把婚纱给了那男人……” “音音毕业的时候,我本打算推荐她去巴黎的,但她一定要开这个婚纱店——婉婉出事前,也是做婚纱设计师的。她是在替婉婉完成梦想。” 曾老抹了把脸,擦去泪水。 他看着景泽珩,说:“阿珩,帮帮音音,这孩子心里太苦了。” 景泽珩的心疼得要命,好似有一只粗粝的大手,攥了把沙子揉捏他的心脏。 他深吸了口气,拿过半凉的茶,一饮而尽。 定了定神,他问:“那男人是谁?” 他的眼底酝酿着浓郁的冷芒,下一瞬就要去把他挫骨扬灰似的。 曾老缓缓摇头:“他现在过得也不好,更何况,就算杀了他也于事无补。” 景泽珩侧眸看向厨房,小孩正垫着脚往高处放东西,纤弱的身影中好似藏着数不清的愁绪。 曾老打量着景泽珩的眼神,试探着说:“我看得出,她对你很不同,而你……你是喜欢她的吧?不止是兄妹。” 从他要金织奖的邀请函时曾老便觉得奇怪,景泽珩向来对这些名利场不感兴趣,竟会主动要求参加。现在看看他看沈梵音的眼神,答案已呼之欲出。 景泽珩没回头,依旧望着沈梵音,面色坦然:“是,我喜欢她,不止一个月。” 曾老的脸上没有丝毫惊讶,很诚恳的说:“那你得好好努力,音音讨厌男人可不是一两天了。” 景泽珩收回视线,看着他说:“我以为您会说我与她的关系不合适。” “你们又不是亲兄妹,”曾老不甚在意,“而且我觉得,音音接受你的概率比你们的家人接受你们的概率还要低。” “……” 小孩不会说话这毛病,该不是跟他学的吧? 曾老岔开话题后就再不提往事了,更没问景泽珩的喜欢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给自己添了杯茶,又捏起了棋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