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锦葵私下里也抄录了许多遍,可今日再看,仍觉得这两阙词只因天上有,不该人间闻。 宁蔷默写了两句词,标注上陆景口中原诗人的名讳。 又仔仔细细在那河绸纸最末批注—“九湖陆府三爷,陆景摘。” 这才将那一页河绸纸递给锦葵。 锦葵拿上前去,本来要交给老太君,却见重安王妃轻轻抬了抬手。 她身后侍奉着的丫头径自接过河绸纸,拿入行帐中。 宁老太君、钟夫人对视一眼,眼中俱都带着喜色。 “没想到,陆景这两阙词,竟还能用在这里,如王妃能以这两阙词叩开首辅大人的门庭,陆家也自然在重安王妃那里长了脸面。” 钟夫人心中暗想时。 重安王妃却仔细读着纸上的两阙词。 她眸光流转,神色原本沉静,渐渐的却越来越肃然。 眼神里,还带着对着极妙诗词的崇敬。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 观古松院宴客厅中,所有人仍站着。 因为王妃此时也忘了入座,便站在玉台上,仅是那两阙词,她便足足读了许多时候。 良久之后。 王妃才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将那河绸纸,递给身后另外一个五十余岁的嬷嬷。 那嬷嬷将那张纸拿在手中,河绸纸上竟然泛起一道道红光。 又过了几息时间。 那嬷嬷眼神微动。 重安王妃似是听到了什么,眼中闪过惊色。 这才深深吸了一口气,对老太君道:“这两阙诗词……极好!” “这位陆府三少爷,嗯……陆景是个有运道的,竟能寻到这等天上词!” 这是王妃入这宴客厅中的第二句话。 宁老太君和钟夫人眼神顿变,喜意流露出来。 老太君拄着桃木诰命杖,道:“王妃若觉得这两阙词好,尽管拿去叩门便是,我陆家神远不在京中,也帮不得什么忙,两阙词……便当做是我陆府的礼。” 钟夫人带着笑意缓缓点头。 可重安王妃却却皱了皱眉,又接过河绸纸:“虽说这两阙词并非这陆景所做,可终是他寻到的。 便和我之前托人寻到的两阙凡词一般,总是要知会这三少爷一番,道一声谢,否则倒不合礼仪了。 不知三少爷,今日是否来这宴中?” 宁老太君和钟夫人沉默了几息时间。 老太君答道:“那陆景是个不省心的,近日惹了许多事端,我便命他在院中思过,不曾请他前来。 不过是两阙词,王妃拿去用便是了,这些主,我还是做得了的。” 正在此时。 始终沉默的陆琼,却突然开口道:“奶奶,娘亲,王妃想要拿个礼仪,便去问一问三弟又何妨?他现在是书楼的弟子,平日里去书楼,也不知这两阙词是否也被他宣扬出去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