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 第三天。 整个冻品行业的所有产品价格,已经降到六块钱。 我找人在庆城市场租了两间冷冻库,面积有五百平方左右,每间月租是两千块钱。 这个时候,市场冻品的价格,已经下调到六块钱。 我知道,这个价格还没到极限。 以当前的这个价位,各家冻品店的老板依旧有赚。 但我还是选择出手。 因为我深知这样一个道理——人与人之间,但凡只要不是涉及血海深仇,其余一切的仇怨,都不及利益重要。 当前,还没触及到各家冻品店老板的底线,所以,他们才会因为一时意气互相争斗。 可一旦触及那条线,他们必然会静下来约谈。 毕竟,都是为了挣钱,谁也不愿亏损。 这一天,我以赊账的方式,向沈天行购买了价值五万块钱的货。 这批货放在以前,至少要六万块钱左右。 看着他心疼的样子,我心里头倍感舒慡。 我知道,他肯定已经猜出,我这是在囤货。 但又怎样? 他敢不给吗? 目前这种形势,没有一家冻品店敢得罪供货商。 我们这个群体虽然弱势了点,但并不代表可以随意欺负。 尤其在这个时期,所有人利益一致的情况下。 但凡有任何一家冻品店,满足不了顾客所需,口碑必然会因此受损。 代价很大,没人可以承受得起。 所以,这些冻品店的老板,只能不断从广州或者其它地方进货,然后提供给我们这群供货商。 不仅是我,不少供货商同样在囤货。 我并不满足。 或者说,其他供货商同样不满足。 贪婪就像是魔鬼,它永远不会有止境。 人一旦得到某样东西,就会想去染指另一件东西。 我是如此,其他人也一样。 …… 第四天下午,刘鹏打电话给我。 是一个老乡托他约我的。 对方也是个冻品供货商,名叫刘清鸿。 这人生意做得不小,福清那片区域的酒店,基本全是他在供货。 那天晚上,从左海酒店出来后,我直奔刘清鸿说的嘢味餐馆。 到了地方后,苏伊人早已在楼下等我。 这是一个老旧小区。 2000年,大部分的嘢味餐馆都是开在出租屋里。 只有那些真正有财力的大老板,才会租别墅,或是在高档小区开设餐馆。 三房两厅的出租屋内,有着三个包厢。 走进刘清鸿预定的包厢,这才知道,他约的不仅仅是我一个。 还有其他三人,也全是冻品供货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