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沈予桉被斐言澈带着,在这里转悠了这么一圈,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回来了。 而斐东也得到了消息,听传来的消息说斐言澈受了重伤,马不停蹄的就赶了回来。 也是回来后才知道,斐言澈根本不是受伤那么简单,还中了毒。 斐东将手指收回去,垂首站在斐言澈身前,愧疚道:“主子中的毒,我不会解,不过我摸主子的脉象,这毒好像已经没什么妨碍了。” 说完又觉得不够稳妥,补充道:“不如我去将军府请大夫来,再为主子检查一下。” 毕竟这毒也太蹊跷了。 明明是可以致命的毒,为何脉象摸起来却只是有些虚弱而已。 斐言澈手里仍旧把玩着沈予桉给他的装着解毒丸的那个瓷瓶,看来关键是在这里了。 他说道:“不必麻烦,这毒中的刚好,今日晚时我们就出发去府城。” “那些人,也该找到我了!” 斐言澈说完就让斐东先将他身上的伤口处理了,那些伤口上也都有毒残留。 他们二人说话并没有避开沈予桉。 她听到说的什么将军府,就联想到了襄南将军。 看来这一次,襄南将军仍旧是站到了斐言澈这边。 沈予桉坐下来问道:“这些来毒杀你的是谁的人你知道吗?” 斐言澈看向沈予桉淡淡回道:“四皇子的人。” “京中传来的消息,皇帝老儿已经没有下床的力气了,蓉贵妃受宠,四皇子在民间名声也胜,他们母子二人内外把持着朝政,其他皇子都被打压的直不起身,现在也就他有多余的手伸到这里来。” 沈予桉问道:“你还能得到京城的消息?” 斐言澈听到沈予桉的这话,摆出一副受伤的样子抱怨道:“在桉桉心里,我就这般无用吗?” 沈予桉心下愧疚,但还是接着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现在是夺嫡的关键时刻,那四皇子为何不拉拢你反倒要毒杀你?” 斐言澈也不把玩那个瓷瓶了,他看向沈予桉玉葱一般的手指,忽然觉得那个把玩起来可能更好。 他轻咳一声将脑海里的想法挤出去,解释道:“他去拉拢过父王几回,可是都被拒绝了,又怕父王会转投进别的皇子阵营下,就想斩草除根。” “召我们回京的事情也是四皇子和蓉贵妃撺掇的,但是兵符他们没有理由拿走,只能想一些下作点子。” 斐言澈还是没忍住用手背轻轻碰了沈予桉的手背一下。 在沈予桉看过来时,斐言澈自然的收回手一脸平静的说道:“上面有灰尘,我帮你拭掉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