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付疏想了许久,梦里她之所以结局悲惨,一来是把人生全部寄托在史刻恒身上,为君生为君死毫无自我。 二来则是史刻恒背信弃义移情他人,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生。且不说他曾答应付霖不纳妾,单是自己为他操持家庭十多年,他都能狠心将她和儿女杀害,简直毫无人性可言。 公主尊贵不能为妾,如果梦里的史刻恒再爱上她后选择休妻,付疏都不会鄙视他至此,偏生他为了保全名声,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曾经的爱意和信赖都化为满腔不忿,而心中越是意难平,付疏面上却越是镇定,在有限的时间里为自己和孩子寻找生路。 然而还没等她想出什么,晌午时分,史书衍却突然回来了。 “衍儿,你怎么这般早回来?”付疏疑惑地看向儿子:“下学了?” 史书衍低头不语,他背后却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下什么学!他都逃学三天了,你这个当娘的都不知道?!” 付疏听出这声音来自父亲付霖,鼻子顿时有些泛酸,她眼巴巴地看向门口:“爹,您怎么来了?” 来者是位穿黛色长袍的老先生,精神矍铄五官舒展明朗,一看就知道年轻时是个英俊后生。 看到自己这个唯一的女儿,付霖板着的脸也不禁缓和稍许,但仍是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这丫头,衍儿逃学都不知道,怎么当娘的?” 付疏连忙给他倒茶,笑容温顺:“爹,您别生气,衍儿不听话我教训他,您别气坏了身子。” “哼,算你孝顺。”付霖傲娇地睨她一眼,而后严肃地责问史书衍:“说罢,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竟敢称病骗老夫,要不是在茶楼逮到你,老夫还不知道你如此大胆!” 付疏也觉得儿子近日有些奇怪,因此没像以往那样护短,而是也温声发问:“茶楼?衍儿和谁去的茶楼,去那做甚?” 他年纪还小,根本没到混茶楼酒肆的年纪,以前也没见他有这爱好。 史书衍不抬头也不说话,看起来似乎相当执拗,见他如此,付疏眉头紧了紧。 衍儿无论长相还是性格都随了她,从小便温文尔雅知礼守礼,在父母面前也一向是恭顺尊敬,从没有过这般无声顶撞的时候。 自那次生病好了后,他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付疏眯起眼,黑长的眼睫遮住情绪:“既然这样,那只能等你爹回来跟他说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