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如此说来,那几十位泼皮还真是眼前之人独为,毕竟和苦匪相比,他们只能算是稚童。 “柴秀才好本事,我大华将来必多一员猛将!” 县令双手将牌子递回,有如此惊人的本领,柴秀才未来可期,再加上那军功,值得敬重。 事情说清,双方谈话的气氛立刻轻松,县令考教些许辞赋文章,柴天诺对答如流,即便是那些生僻少有人知的,也难不住他。 县令大人连连赞叹,借兴拉着柴天诺来到书桌旁,指着自己之前撂笔的画说: “柴秀才学识惊人,今日相逢即是有缘,帮某题诗一首如何?” 柴天诺低头看,原来是画的一池荷花,略做思考,一手前世的七绝自然现于脑中。 捉笔沾墨,工整楷书徐徐展开: “毕竟洛水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好字!” 县令忍不住惊叹,字体工整却不呆板,一股独特韵味直扑眼前,观之让人心怡,绝不次于那些书法大家! “好诗!” 诗意看似简单,可无穷碧与别样红相称,立刻让意境大增。 县令看向柴天诺的目光充满震撼,武占鳌头文称魁首,天玄四年的文武秀才里,柴天诺当是绝尘。 两人再次坐下,不多时仆人奉上清茶,柴天诺问出了心中疑惑: “学生心中有一事不明,不知大人能否解惑。” “但说无妨。” 县令饮口茶水,笑着回答,不世出的良才在前,他这前路人心中甚是高兴。 “大华律法森严,县衙为何对那些盗抢、结社之人不闻不问?” 那日打完,柴天诺曾向邻里了解过,花臂泼皮就是丙二街的一颗毒瘤,住户经常遭受他们滋扰,过得苦不堪言。 所以他很不明白,其他地界还好说,可洛水也算是天子脚下,为何能容忍这种毒瘤存在。 县令先是一愣,然后笑了起来: “你觉得,那些鼠辈本事如何?” “仗势颇大,人数不少,但,本事了了。” 这句话柴天诺说的肯定,他就是当事人,最有发言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