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不知何时,另一桌观望关一鸣的那两人,竟已走了。 酒,已酣。 “兄台,你我一见如故,实,实是关某之幸啊!” 此时,关一鸣酒已到了七八成,不免的心情激荡,念着当前战事胶着,破敌无策,念着平日多受排挤,不受待见,念着檄文所列的那些破事,念着从小所习的那些人臣之义,忍不住地又陷入纠结里。 “唉……” 不等白衣秀士答话,他竟自又长叹一声。英雄无用武之地,他的烦恼,几人能知? “关,关兄,何苦如斯长叹?” 白衣秀士面色绯红,似也醉眼迷离,虽是男儿,却自有一番少见的娇态,这让关一鸣的心怦然一动。 “不瞒兄台说,关某,实是,实是军中一员微不足道的将官,今日忧于战事,心中烦闷,故独自在这望江楼,借酒消愁啊!” 关一鸣此时对白衣秀士自有一种莫名的信任,也不再遮掩着,将自己的心事吐露出来。 “哦,关兄,竟是如此?依小弟看,你啊,还是太迂阔了!” 哪料,白衣秀士竟伸出纤纤玉指,点了点他的额头。 那感觉,让关一鸣微有些麻木的额上,更显酥麻,让他的心,更是在醉意中,微有动荡。不知觉里,他情不自禁地握住了白衣秀士的手,看着他,竟自痴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