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偌大的水房。 朱辰离开了。 房间内,只剩下了朱瞻壑一个人。 他躺在地上,脸上早已被打得鼻青脸肿,眼神中略显空洞,望着天花板。 悲伤,绝望,失败,痛苦,种种情绪涌上他的心头。 他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了。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为何会纠缠上这样一个大哥。 朱瞻基,你为什么不死? “朱瞻基,你为什么不死!!!”朱瞻壑咬牙切齿,躺在地上,几乎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话。 “有你在,我永远都活在你的光环之下,有你在,爷爷永远不会疼我!” “凭什么!” “凭什么大明朝要居嫡长者必正储位,凭什么,这是什么破规矩,是哪条老狗定下来的规矩!” 朱瞻壑嘴角,口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流出他的下巴,看起来有些癫狂。 他的声音,怒吼在这房间内,仿佛要发泄心中所有的愤怒。 “那是我爹的位置,太子之位,本就是属于我家的。” “我爹为靖难之役出生入死,爷爷说了,世子多病,如当勉励之,为什么爷爷说话不算数?” “那皇位,本就是我家的,太孙之位,也是我的!” 朱瞻壑用头狠狠的撞地,发出砰砰砰的声响:“我才是皇太孙,我才是皇太孙!” “我是大明皇嫡长孙!是永乐大帝朱棣的嫡长孙,是太子朱高煦的嫡长子!” “凭什么!你夺走了我的一切!” 去天牢,他不能接受。 因为,他从来就没有经受过那样的待遇。 赵王能在天牢里面待着,那是因为赵王也跟着老爷子常年打仗,什么艰苦环境没受过,区区天牢算什么。 可朱瞻壑呢? 他从小娇生惯养,从来没有受过什么大苦。 可现在,却要被他大哥逼得进天牢! 朱瞻壑知道自己输了,彻底的输掉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这句话说出去,原来仅仅只是一个笑话。 往事一幕幕的回现。 朱瞻壑趴在地上,泪水汹涌而出,他脑海中是娘的模样:“娘,我来陪你了。” “娘,您在天牢过得还好么?儿子来陪你了。” “儿子来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