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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莪漫不经心的开口道:“谁会嫌弃热闹呀?蔺玥,你答应给我找个玩伴的,说好了,就不能反悔的。”。
大长老爱怜的拍拍绿莪的背,含笑道:“自然不会,我们的约定向来不会轻易违拗。”。
绿莪赞同的点了点头,关于这一点她还是比较认同的。鲛人重诺,答应的事情一般轻易不肯反悔。但是他们要反悔的事情,也没有谁阻止地了。
大长老看着秦青桐趴在桃苋叶边上的样子,眼睛里否是暖意,但是这种暖意很快只剩下冷静。
“绿莪,我们该走了。灵域虽然空旷寂静,但是却也安全。乖乖的待在这里,我一定不会失约的。”。
这是承诺也是约定,更是将绿莪牢牢的束缚在灵域的枷锁,大长老知道,绿莪也知道。
绿莪沉默了许久,才有些兴意阑珊的开口道:“好,哪怕是没有约定,只要他还在,我也不可能离开。”。
“只是,蔺玥不要忘了约定,有些事情,守护一次就够了。如果在这里我连唯一的朋友都失去了,这个地方又还有什么是值得我留恋的?”。
“因为宿命,我无法违背自己既定的宿命,但是我也可以选择涅灭。”。绿莪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像是一片落在人心上的羽毛,也像是一捧软软柔柔的棉花,更是一句句决绝的诅咒。
只是这诅咒里,自己才是最终的受害者。
大长老沉默了下来,他可以跟绿莪约定他终究会回来的,但是他也同样无法跟绿莪承诺,他不会羽化。
约定某种意义上不过是哄小孩子的口头承诺而已,而郑重其事的承诺则是束缚自己和它的枷锁,也是一把锋利的斧头。守诺者,自然是皆大欢喜的解去枷锁;违背承诺,这利斧不仅会将枷锁砍得乱七八糟,更会将所有珍视的一切也通通毁灭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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