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没有吗?”子弗父何举起酒杯,抿了一口,皱眉道:“子穆为了你拒婚一事十分自责,我夫人与召夫人在镐京相交甚好,听说为了你的事,召公夫妇生了嫌隙,好几日都不曾说话了。” “真的吗?”隗多友心一沉:“真是如此,那我可就罪过大了!” “不妨不妨,”子弗父何一笑:“夫妻嘛,哪有隔夜仇?会过去的。只是可惜了一桩好姻缘就这么没了,若你真的娶了孟己,那与子穆就是结义兄弟加连襟。以后两家比邻而居,多好的事,可惜,可惜呀------” 是吗?隗多友一怔,莫非这才是他最初的想法?是自己误会他了? “对了,公子和呢?我可是请了他一起过来的。”子弗父何的问话打断了隗多友的思绪,他本能答曰:“哦,朝歌那边来人了,正跟公子在房里说话呢。” 转角过去的另一间稍大些的厢房内,卫公子和正与一位年轻人说话。此人方面阔耳,高额广颐,显得十分睿智。卫和从他手中接过一份帛书,将烛火捻亮了些,看着看着,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禹,父侯既立了母亲为正夫人,我又有何可惧,为什么要这般藏着掖着?”卫和不解地问,依他的年纪,还是很难理解父母煞费苦心的安排。 那个叫禹的年轻人赶紧施礼劝道:“公子,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君侯久病多日,这时候扶立正夫人,难免世子他不会多想。您可是夫人唯一的亲骨肉,不得不万般小心啊!” “可是,依着你这样的安排,岂不是陷多友于不利吗?把他放在明处,还不告诉他实话,这万一有个差错,他毕竟是召国公的挚友,太子也视他甚亲,到时我如何向他们交代?” “吉人自有天相。何况,”禹抬头一瞟,目光有些意味深长:“隗多友的身世,公子也是知道的。不管怎么说,难道世子会眼看着他死于非命?就算是私生之子,毕竟也是父子,虎毒还不食子呢!公子何必为他人操心呢?” 公子和默然良久,长叹一声道:“但愿吧!” 镐京召国公府后院一片白雪皑皑,却听见阵阵孩童的嬉笑声从外头传进来。召伯虎打开半扇窗,好散散屋里的炭气。 正值寒气料峭,宽阔的庭院中,几个稚龄婢女正打扫着积雪,地上薄冰未化,女孩们嘻嘻哈哈地玩闹着,或从地上捡薄冰来塞对方的领子袖口,或互推着滑来滑去,摇晃着不稳,亏得都穿得暖和圆胖,倒不会伤着,只个个都玩得小脸通红兴奋。 /68/68360/19421599.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