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五 危情-《西周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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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鄂姞冷冷说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来管我的事?”

    叔妘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强忍着,说道:“您是娘娘,是太后,您要见谁,说些什么,我一个做奴才的,自然管不着------不过,奴婢仍要给娘娘提个醒,您千万别忘了鄂侯送您到这儿来是为了什么?不管您想不想听,奴婢都得劝您一句,若不顾着私情,坏了母国的大事,我们可就------”

    鄂姞眼光一寒,猛然回手,重重打了叔妘一记耳光,压低了声音,说道:“你敢这么和我说话?我和谁有私情了?你哪只眼睛看到了?说我坏了大事?好啊,我不得先王宠,不得新王敬,连你这样的奴婢也敢在我头上指手画脚作威作福了------好好好,枉我还处处保全你,看来不必了!”

    她伸出手来上下摆弄着,手背上一个鲜红的鼠咬痕触目惊心,叔妘顿时瘫软在地,心中一片冰凉。只听见鄂姞的声音依旧在说着:“反正我死了,依例你也得殉葬的,与其等到那时候,不如现在随我去了吧!怎么,不甘心?”

    叔妘低下头,捂着被抽得通红的右脸,悄没声地跪了,说道:“娘娘息怒,奴婢自入宫始,这条命便不是自己的了,娘娘想拿去,就尽管拿去好了。只要是对鄂侯好,奴婢就是被寸寸凌迟,亦是甘心的。”

    鄂姞悠然长叹道:“这般死心塌地,看来我哥哥没少在你身上下功夫。也罢,我做事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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