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届时,即便渝中的内涝之局仍旧到了不可解的局面,城外提前下调的主河道水位任然能缓解大部分洪泄的冲击,同时替麓山郡争取更多时间的准备。 若是运气足够好,或许还能撑到大人上报朝廷后,朝廷派发下来的治理水患兴修河道的治河经费和赈灾粮款。 届时,大人有了足够的银子和赈灾粮,何愁找不到人将麓山郡里里外外的河道都修固一遍呢。” 刘守正眼眶微红,锤放在侧的左手仅握成拳:“朝天未必肯再往渝州派发赈灾粮款。” 渝州府初逢旱灾的头一年,朝廷便派了巡抚过来视察,次月就派发了赈灾粮款救济渝州百姓。 奈何救济粮一波接一波的下发,渝州府却是连一滴雨都不曾下过。即便天家体恤渝州府的百姓,也架不住国库大把的银子和粮食送往渝州后都是有去无回,根本见不到任何功效。 一年后,朝廷的救济粮就陆陆续续的断了,再后来关于渝州灾患的折子递往上京后也都是石沉大海,了无音讯。渝州府也彻底成了朝官们不想提起也不愿提起的地界。 知道刘守正的顾虑,顾七轻笑:“大人,此一时彼一时。旱患非人力所能及,朝廷便是有心解渝州之苦,老天爷不肯下雨,也是无用。 但水患却不同,水患总有尽时,细数古今,历朝历代有记载的哄患,最长时间也不过数月。一旦大雨停歇洪患得以缓解,渝州府便又是大康的粮仓,朝廷为何不救?” 是了,洪患和干旱不同,干旱初始并没有什么破坏性,但天长地久的足以绝了一地生机,是人力所不能解的。水患则是迅猛且破坏性极大,山洪倾泻,河道崩坍,水淹千里,对于城池、田地、百姓来说都是灭顶之灾。 然,历朝历代皆有不少治理水患洪泄的办法,若是应对得当,并非是完全无解,再则,便是真到了无解之地,只要他能在洪患不可控之前,迁移紧邻水系河道两侧的农户,保住麓山郡的大半百姓,挺过这一关,待大雨停歇,洪水退去之时,便也是渝中否极泰来的之日,更是他刘守正管运通达之时。 “贤侄所言极是,渝州府历来有中原粮仓之称,恰逢灾祸,想来早已为朝廷百官所心系,且官家爱民如子,只要咱们撑住这月余的时间,定然能等到朝廷的赈灾粮款。”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