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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没有跟您道谢呢，之前您给我介绍了好几个品牌的合作。”周云说，“一直想着去香港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要请您吃饭聊表感谢。”

    陈婷：“不用，没事，我喜欢给欣赏的年轻人推荐合作，你是一个很不错的孩子。”

    “陈姨，那您卸任以后，就直接退休了吗？”周云问。

    陈婷忽然沉默了片刻，才说：“先休息一段时间吧，工作了这么久，全年无休，确实也有点累。”

    “嗯，那我下次来香港再来拜访您。”周云说。

    陈婷笑笑，说：“好。”

    挂了电话以后，周云再回想刚才跟陈婷的对话，觉得有点点奇怪。

    ——那您卸任以后，就直接推卸了吗？

    ——先休息一段时间吧。

    意思是，陈婷并没有打算退休？

    如果她没有打算退休，又为什么要卸任？

    周云隐约察觉到这件事背后可能还有别的隐情。

    周览打听消息的速度比周云预想的还要快，仅仅过了一天，周览就弄清楚了这件事背后的隐情。

    “听说《victor》之所以要还主编，是因为陈婷主编这几年一直压着好几个集团总部那边想要用的国外明星，不让他们上封面，陈婷主编和集团总部的矛盾越来越严重，去年年底的时候，总部以《victor》销量逐年走低为理由，让陈婷主编退位。”

    “销量走低？哈哈，现在还有纸媒销量走高的吗？”周云一听就明白了过来，这是《victor》集团总部随便找了个借口，要把陈婷赶下台呢，她问：“陈婷主编为什么不肯让那些国外明星上封面？”

    “各种各样的原因，被陈婷主编拒绝的国外明星各有各的问题，有的支持港独，有的歧视黄种人，有的非九月刊不拍。”

    “竟然是这样？”周云恍然明白过来。

    “是啊。”周览说，“我现在对于《victor》的邀约有点犹豫了，虽然说是大牌杂志的封面，可是……”

    周云明白周览没有说出来的意思。

    “览姐，咱们拒了吧。”周云说，“我们之前能上《victor》，是因为陈婷主编的赏识，现在陈婷主编都被他们赶走了，我也没必要去还这个人情。”

    周览：“拒了又舍不得。”

    周云：“我也舍不得，不过……我得支持一下陈婷主编。”

    周览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也猜到你会这么做了。”

    周云说：“一个杂志封面而已，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victor》这一家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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