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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尔抽出一根烟，没有点上，只是在布兰达的注视下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又塞回了皱巴巴的烟盒里。

    “所以，他现在几乎是无舰可用的了？”

    爱德华点点头，掏出一个雪茄盒子，说：“有没有个抽烟的地方？我有个计划，咱爷俩好好聊聊？”

    巴尔点着头，将雪茄盒抓在手里站起身来，迈步朝着说：“你小子也学会抽烟了？”

    没了这两个男人，三女一男的房间让卡夫卡很不适应，她们聊的那些家常事更是卡夫卡插不进嘴去的，他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间，找了一名反抗军战士陪同，朝着洞窟外走去。

    他站在一块岩石上举目眺望，这个拥有三颗卫星的多萨斯星，现在只有两颗月亮挂在天上，一个在西边，一个在东南。

    仅仅是两轮月亮就把他眼前的沙漠照得雪亮。

    他走了两步，蹲在沙地上，捏起一把沙子，在手里攥了攥，较小的砂石颗粒从指缝里流了出来，但那些较大的却留了下来。

    卡夫卡仔细端详着手心里的这些粗砂里，最后捏起几颗，放进了嘴里。

    他吐掉那些沙子，问旁边跟随着的反抗军卫兵。

    “你们喝的水都是哪来的？”

    “我们有井，而且这些洞窟下面有很多都通向地下河。”

    卡夫卡点了点头，看着那如同海浪般起伏的沙丘，他的心里五味杂陈。

    当刚才自己说出那句沙漠里能种出粮食的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但在后来自己的话没被人重视的时候，他是赌气的，是十分渴望帮得上忙的。

    他觉得自己偏离了自己从利维坦跑出来后给自己设定的原则，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出手去帮助那个叫爱德华的年轻军阀了。

    “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米尔克，曾经是吕歇尔号星际战舰上的一名炮手，在爱德华阁下被诬陷后退役并返回了多萨斯。

    嘿嘿，这一年我长高了不少，爱德华跟艾莉娜都没认出我来……”

    卡夫卡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接着问道：“多萨斯……你们这里，打了多久的仗了？”

    “唉，这怎么说呢？断断续续地打了很多年了……”

    “打仗为了什么啊？”

    “为了下一代不必打仗。”

    “你们打了仗，下一代就不会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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