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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仅此一字，聂夙之惜字如金。

    李杏儿不敢有隐瞒，语速十分快的把她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陛下……奴婢说完了。”李杏儿十分紧张，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

    生命的铡刀就在脖颈处，生与死只是高堂之上男人的一句话罢了。

    聂夙之却叫一句话都懒得说，摆了摆手，德福会意道：“把李杏儿带回慎刑司。”

    李杏儿松了口气，完全是被两侍卫拖着走的，她已经不奢求太多了，活着就足够了。

    “德福，你说，李杏儿口中的白棠与朕的皇后是同一人吗？”聂夙之如玉的手指敲打着金丝楠木做成的桌面，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这这这……陛下，他们可不就是同一人嘛！”

    难道还有人假冒不成？都一样的脸，一样的身体。福德有些揣测不明陛下的意思。

    聂夙之继续道：“让人把皇后穿过的衣服，戴过的首饰，还有……那两枝红缨枪给朕拿来。”

    聂夙之其实并不是很愿意提这个红缨枪，两截红缨枪扎在他胸口的滋味并不好受。福德领了圣命便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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