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白棠:“我不也这么做过吗?” 埃尔维斯:“那不一样,那是我自己做错了。” 白棠:“沉睡长满荆棘的城堡却为我让开了一条路,你从未想过阻拦我。” 埃尔维斯:“正如那个带我去找你的侍卫。我一直想着怎么证明真正的爱,荆棘阻拦的只是我不想见的人。” 荆棘会为他想见的人自动让开一条路。 白棠与埃尔维斯相视一笑:“爱,不需要证明。” 为什么要一直执著的去证明。证明了,又总是想着,会不会是钻了什么空子,其实证明的不是爱他呢? 一辈子都在证明中。 一辈子都在怀疑中。 耗尽了感情。 他想,他也不知道爱是什么,就只知道,舍不得她受伤,舍不得她难过,舍不得她过的不好,她想做的事情,他都希望能够完成。 埃尔维斯张开手:“药水给我吧。我这样子,确实挺难看的。” 野兽与美人,谁瞧着都不太相配。 白棠把药水拿了出来:“做出来了,就想着先拿给你的。” 埃尔维斯拿过药水:“阿棠一直想着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