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赵骞这段时间愁眉苦脸,没有了之前兴高采烈的喜气劲。 临近过年,赵骞忙着筹备年货,耷拉着脸,实在惹人注意。 袁令超来找何之商时,便瞅见他长吁短叹、呜呼哀哉的架势,心下好奇,问他说:“咋了?赵公子,你这样不像你啊。” 赵骞嬉皮笑脸惯了,见谁都带三分笑,又是开心果属性,大家都很喜欢他。 此次如此抑郁,并不像是他本人了。 “我……袁女侯啊,我……苦啊。” 一声咏叹调,赵骞整张脸皱成一团,苦大仇深地说:“我啊,还没有混出头呢,哪能就……就……哎!” “哎什么?” 袁令超听得稀里糊涂,“你以有话直说啊,如果介意我的身份,要不带你去找维甫。” 跟何之商混熟后,她也称呼他为维甫。何之商更多唤她令超。 何之商? 赵骞猛摇头,“他这是有情饮水饱,哪懂我们这些糙汉子的苦啊?” “……”越来越不正经了。 袁令超无语,“你的意思是韩姑娘和你……” “我和她吵架了,她气呼呼跑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赵骞终于实言相告,他嘴贱把未婚妻气跑了。 袁令超一听,不以为然,“你既然对不起她,就得主动找她道歉 ,在这里垂头丧气的有何用?” 搞了大半天是感情私事,也是,最近临过年,朝廷也着手安排放假了,哪有那么多公务要办? “我……” 赵骞嘟囔一声,“我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虽然韩飞月与赵骞是朝夕相处的同个屋檐下的未婚夫妻,问题在于,赵骞很忙,韩飞月又待不住,到处跑,偶尔回家时赵骞都见不到韩飞月。 在此前提下,吵架了,人家跑了,赵骞的确是不了解对方可能去哪儿。 袁令超对此无话可说了,未婚夫妻不熟到这地步,做外人的也不好多嘴啊。 “你去安澜酒楼看看,盛老板陪她喝酒呢。” 袁令超大翻白眼,韩飞月来京城人生地不熟,就算是结交闺蜜也找不到几个。 一方面是她性格使然,心直口快,藏不住事,容易得罪人,另一方面她在乡下长大,与京城的贵女颇为格格不入,贵女圈也讲究三六九等,像韩飞月这种外来的“土包子”,不在她们的结交范围内。 也就袁令超不计较这些礼仪规矩,跟韩飞月混得越来越熟。去安澜酒楼,也是袁令超带她过去认识盛佩君的。 “安澜酒楼?我咋忘了?” 赵骞如梦初醒,把脑门一拍, 后悔万分。呜呼哀哉老半天,对方人在酒楼,他都给忘了。 “她还没有走,你要和她道歉,尽快吧。” 袁令超看不过眼,再度提醒赵骞,“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可一句话我要说一下,你们之间有意见分歧时,能多沟通就多沟通,自己生闷气是白做功夫,根本无济于事。感情靠沟通交流,你们两个人太年轻,磕磕绊绊在所难免,这时候就需要你们彼此都有敞开心扉去沟通的心理准备 。什么话都憋着不说,像不长嘴一样,这能成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