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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灯明将海伦妮的抄写一遍，将检查送去宾馆。

    他去到的时候，森西正好在柜台，发现警长来了，以为是来找她的。

    王灯明黑着脸问：“昨晚来的那个警察呢？”

    “他是？”

    “官大一级压死人，新来的局长，县局长，住在哪间房？”

    “他走啦，刚刚退的房。”

    “什么？”

    王灯明拿出检查，在手里晃荡着，森西接过一看，笑的合不拢嘴。

    “你居然来这里送检讨书，你的上司已经走了。”

    “他妈的，走也不打一个招呼！”

    森西头甩甩：“上去，喝杯咖啡吧，你为什么要写检查，你上边说你昨晚在打中国麻将？”

    王灯明一边解释，一边上楼。

    下午，他回到警局，萨摩迎上去，笑道：“警长，你不会是被局长骂了一上午吧，怎么现在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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