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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控制他们。”

    “……”瑞雯哑火了。方问可不是查尔斯，不会轻易控制别人。这家伙没这么多顾虑。这让瑞雯一时间找不到筹码。

    “这样吧，我给你个选择。”方问咧嘴一笑，说道。

    “你说。”瑞雯一听事情还有转机，连忙说道。

    “帮我找到会空间能力的变种人或者超能力者。同时确定他们的品行，如果品行差，有着犯罪经历的，告诉我。”方问说道。

    “你要做什么？”瑞雯皱了皱眉说道。如果不是方问要找的是有犯罪经历的变种人，瑞雯连这句话都不和方问说。让她让她出卖自己的同胞？想都不用想。但如果是这些残渣……那就无所谓了。

    “你不需要知道。特拉斯克集团从我手中得到的变种人全都是社会的残渣，死有余辜的那种。你看到的档案是特拉斯克自己手下抓的变种人，那些变种人和我没关系。”

    瑞雯没有说话，她不确定方问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但这并不妨碍瑞雯先答应方问。

    “可以是可以，但你必须保证我的安全。”瑞雯看着方问说道。

    “小事。”方问笑了笑。“你只要在我身边，查尔斯一辈子也别想找到你。”

    如果是老年x教授，方问还真没信心说出这句话。但如果只是这个刚刚找到人生目标的查尔斯，说句x教授都是抬举他。方问的精神力和他戴上脑波强化机差不多，想要在方问的干扰下确定瑞雯的位置，基本不可能。

    瑞雯点了点头。有了方问的干扰，查尔斯和艾瑞克的威胁都可以忽略了。只要自己不乱跑，生命是没有危险的。

    “当然，如果你不认真帮我做事。我会杀了你，然后……”

    方问看着瑞雯，漆黑的瞳孔中杀意涌现。

    “屠杀变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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