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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了一眼在一旁紧皱着眉头的女人。

    看着脸色有些不太好的林伊然，厉寒轩将香水拿起来闻了一下，味道确实和从前一样，是葡萄味的。

    那个时候林伊然很喜欢喝葡萄果汁，坐穆易的车时还念叨着葡萄味的香水很好闻，和她喝的果汁一个味道。

    从那以后，厉寒轩车里的香水就再也没有改变过。

    现在，林伊然竟然说这个味道太过浓郁。

    厉寒轩有些担忧，林伊然是不是生病了。

    林伊然用手指挡住了鼻子，这个味道她现在似乎没办法接受：“可能是我最近没有经常的喷香水，闻不太习惯香水味了。”

    听到林伊然的解释，厉寒轩才算是安心。

    他很担心林伊然是不是生病了，最近这些日子，林伊然的脸色看起来都不太好。

    只是开了一会儿窗户，稍稍缓过来的林伊然深吸了一口气。

    车窗开的久了，车里的香水味都飘散出去，林伊然也觉得舒服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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