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因为我生产大出血,月子期间还要遭受你和楚怜儿的欺负、迫害,我没有坐过一天月子!没有吃过一顿好饭!” “现在的我体质虚弱,重度贫血,时常有晕厥的可能,只能靠这药急救!” 帝深看到她的药瓶。 以往看到她吃的时候,他以为是什么糖丸,没曾想 楚惊帼又把自己耳朵处的一缕发丝撩起,完整地露出那个耳朵。 耳垂处,是一个结痂的窟窿。 她说:“这是你自己和楚怜儿丑事曝光,却将怒火撒在我身上,用飞镖射穿我的耳垂,终身无法修复!” “那时候、你们在筹备着大婚,可我耳部鲜血直流,还感染发炎。 为了不让枝蔓和孩子担心,我只能自己躲起来、自己偷偷给自己上药,不敢发出任何疼痛的声音!” 她手中的药、那耳部的残缺,无一不诉说着帝深曾经的恶性。 楚惊帼之前没有修复耳垂,宁愿让耳垂有个窟窿,就是为了这一天! 她要让自己牢记、也要让全天下的人看看、帝深到底做过多少恶行! 楚惊帼就那么拿着药,双目清冷地盯着帝深问: “七年付出,七年等待,换来的是残忍的伤害、无法修复的身心,以及耳部的残缺。 这些怎么能原谅?如何能原谅? 你问问这天下众人,如此恶行、到底值不值得原谅!” 清冷的声音在德武广场、铿锵有力地扬了出来。手机用户请浏览 wap. /108/108383/28224070.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