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即便你们把家经营得再大,也后继无人!” “大哥,你这一脉、注定是要绝后啊!” “我们好心想照顾惊帼,不计前嫌愿意让你们也跟着搬回去,是看得起你们!” “你一个残废、你女儿一个弃妇、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执意和我们楚家作对,你们只会死得更凄惨!” 楚镇国耳边不断回荡着这些话,咳嗽得心脏都在疼,一口鲜血又更了出来。 楚惊帼进院子时,看到的就是楚父靠在轮椅上,在往地上吐着血。 她大步走过去,用银针为他扎了几个穴位。 原本还剧咳不止的他、很快平复下来。 楚母扑过来,蹲在他旁边不断给他拍抚胸口。 看到满地的血,她焦急地声音沙哑: “这是怎么了镇国、你别吓我别吓我啊” “没有大碍。 只是心情郁结堆积瘀血、忽受刺激导致的急火攻心、刺激性咳嗽。 只要看开,不药而愈。” 楚惊帼安慰间,将银针拔了下来。 楚镇国的确因为残疾一事、表面上不在意,实则私下里痛楚难忍,难以接受自己变成一个残废。 暗暗郁结二十多年,今日被楚彪武这么以刺激,才一时怒火攻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