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且现在、他的伤势要紧。 她在他旁边坐下,解开他的腰封,将衣服的一侧往下拉。 那条受伤的手臂露出。 就见傍晚的黄昏之下,那孔武有力的手臂上、包裹的白纱布早已经被鲜血染红,鲜血淋漓。 剪开纱布,更见那伤口裂得乱七八糟,有鲜血不断流出。 楚惊帼皱了皱眉,“怎么会裂得这么厉害?” 按理说钟薄礼的缝合技术早已及格,再加上绷带束缚固定,不该裂得这么凌乱才是。 男人眸色沉了沉,口吻低沉: “无碍。” 那口吻,似乎是不愿多提。 楚惊帼想,难道是他去采高山雪莲时、不小心受了伤? 她只能为他拆线,又重新缝合。 一针一针,从里到外。 缝着缝着、她却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伤口的位置、和昨晚缝合时、好像是一模一样的。 但是受伤的力道、和肌肉的拉扯力、似乎 而且裂得这么严重,像是刻意隐藏什么。 楚惊帼边缝针,边抬眸看男人的神色。 那立体俊沉的五官紧绷,没有发出任何一丝声音。 撞上她的目光时,他还给了她个安抚的眼神。 她又想起了昨晚、她为他缝针时的画面。 他说,疼,真的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