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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有什么错？”

    美容师很恨地盯着她道：“是不够努力、没有把事情办好，不优秀的人受到惩罚，都是应该的！”

    “对啊，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优胜劣汰。”

    “自古以来，生活都是如此，社会法则亦是如此！”

    “不够努力的人，本就活该！”

    众人口吻里全是发自骨子里的、认同这个规则。

    楚惊帼却又反问：

    “那你们认为、你们足够优秀、足够努力吗？”

    “当然！”

    有愤愤不平的丫鬟盯着她说：

    “我们尽心尽力服侍你，三天三夜来没有犯任何错！”

    “是啊，我们连晚上都在外面守着，就怕你醒来有什么需求。”

    “每日的饭菜是精心所做，每日的空气皆是用心净化。”

    “你说要改什么，全国上下哪一点没依着你？”

    “我们有哪一点对不起你？”

    “你为什么要如此害我们？”

    “你知道你将我们毁到什么程度吗？”

    “你的执拗、不知所谓，会害死我们这里所有的人！”

    每个人说起这些，看楚惊帼的目光更加憎恶，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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