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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森内心狂笑，一切都在按照他预想的走。

    吴森朝赵夕归使了个眼色，随即小声道：“老赵，接下来，就是你一雪前耻的好时候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将会找回你之前失去的一切尊严！”

    “包括，你徒弟的性命！”

    “我徒弟的性命......”

    赵夕归咬着牙，双手紧握，眼前浮现除了秦泉南的身影。

    刚才，发来的消息告诉他，内鬼就是他的生死兄弟！

    吴森！

    吴战王！

    脑中回荡着自己徒弟秦泉南的身影，眼中则被吴森的身影所占据。

    一边是家恨！

    一边是兄弟情谊！

    一边是国仇！

    这一刻，赵夕归内心纠结到了极致！

    他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无法做到绝情绝义！

    国仇与家恨，同时，还是救过自己性命的兄弟。

    这个选择，太难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大厅里的气氛，也在这个时候逐渐变得凝重。

    “其实，你之前不是已经做出了选择吗？”

    这时，林辰的声音突然响起。

    赵夕归猛地抬头看向林辰，眼中瞬间泛起了亮光。

    同时，在他眼中，此时的林辰仿佛一个深邃的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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