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这话是诚心实意的。 观音奴就是贪玩,有时候会拉着他一直玩。 但是观音奴从来不作践人。 “夫人,我——”阿宽垂眸,长睫微颤,双手无意识地在身侧握紧,身体也绷得紧紧的。 “不着急,慢慢说。要是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就是怕你受委屈了。”柳云眠温声细语地道。 蜜蜜眼中也盛满了担忧。 她上前拉了拉阿宽的袖子,轻声道:“你不要有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说出来,小姑姑会帮你的。” 阿宽沉默半晌,抬头看向蜜蜜,勉强对她笑笑:“蜜蜜姐,我没事。我就是遇到了……我爹。” 即使再不愿意承认,即使恨不得将一身骨肉还给他,划清界限,但是现在阿宽还是得说一声,那是他的父亲。 那个负心薄幸的畜生! 柳云眠微怔,随后心里有些酸涩,心疼起阿宽来。 “你是在宫中见到了他?”柳云眠轻声问道。 阿宽点点头,神情木然,眼神憎恶。 “你怎么认出他来的?” 阿宽的父亲离家的时候,他还很小很小,应该都没有记忆。 “因为他长得,和我祖父很像很像。”阿宽道,“我还听到,别人喊他驸马,提他姓名。我爹,叫王泾。” 柳云眠愣住。 她对朝廷里的这些人事,知道得很有限。 但是这位王泾王驸马,她还真听说过。 皇上有个妹妹,十七公主,封号忠敏公主。 听听这封号,就知道在皇上登基过程中,这位也是出过力的。 没错,这是太后的亲生女儿,也是先帝最小的女儿。 忠敏公主呢,第一任驸马战死沙场;第二任驸马病死;第三任驸马死得最离谱——大风天,被刮下来的瓦片砸死了。 总之,忠敏公主很克夫。 可是,她对于找驸马这件事情,乐此不疲。 众人避之如蛇蝎。 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纵使有滔天的富贵在,也得有命享受才行。 忠敏公主看上的男人,都不愿意给她做驸马。 她多看谁一眼,谁都得立刻回家商量亲事,以防遭到她“毒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