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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顿了顿，林婉婉忽想起一件事：“你来的时候，看到子舒了么？”

    “嗯，看到了，你还在生他的气？”

    林婉婉摇摇头：“其实我是气自己，他也是为了救我。”

    陆译叹了一口气：“他把真相告诉我了。”

    “什么真相？”

    “关于向昔的。”

    陆译站起身：“不是他要求向昔替你死的，而是他去找向昔的时候，向昔自己提出来要替你死。”

    什么？

    林婉婉一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向昔姐自己要求的？为什么？”

    她还有一双儿女，她怎么舍得......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我想，她这么做，一定是觉得你值得。”

    值得......

    真的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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