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董少,你说的计呢?” 方占河发现眼前出现了重影,努力地睁了睁眼,想听到董继祥的答案再美美地睡上一觉。 “刚才方老爷不是说过,改租契的事是王长史逼你们改的?” “撒子?” 方占河用力地摇了摇头。 “也不算逼,是联手害秦……” 方占河想要解释清楚,却发现舌头发麻,继而浑身发麻。 话还没说完,董继祥一松手,他整个人就滑到了桌子底下,呼呼大睡起来。 “必须是王长史逼的。” “只有证实是王长史逼你们去改签了契约,十年租契才会作废。” 死道友不死贫道。 他原想利用八百里加急未到京城,打个时间差,唆使方占河拿下秦小满改租契。 如今既然天子已知此事,他不便再对秦小满出手,哪怕是幕后出主意,也难保被人看穿。 “方老爷,只能由你去当这个出头鸟,得罪王长史。” 两权相害取其轻。 反正教唆荣州商户更改租约年限,此罪可大可小。 荣州王家可是荣州地界上的土霸王,坐实王之昌的罪名,顶多就是降职一级,甚至罚俸一年即可。 与十年租契相比,不值一提。 “既然证据确凿我也不必知会王长史这件事,免得让他误会是我在针对他。” 董继祥阴险一笑。 此举,也算是给这位当初知情不报的老朋友,一个小小的教训。 “来福,你带去趟方家,将王之昌逼迫方占河他们的那封信送到章慎的手里,记住,与囤粮有关的信件必须销毁掉!” “再去富阳城中散布消息,就说方占河手里有王之昌逼他们改租契年限的证据,让荣州商会的人明日一早去县衙击鼓鸣冤。” …… 醉花楼。 秦小满搓了一把花生米,递给矮几对面的唐清柔。 “别光喝酒,吃点花生米,要不一会儿该醉了。” “秦公子,你炫耀的地方似乎没挑好?” 唐清柔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大堂,望着左右包厢里对他们避之不及的客人们,哭笑不得。 她听说过秦小满投壶比试输了比试,赢得不少人倾家荡产的事迹。 没想到过去这么久,秦小满来到醉花楼还有让人退避三舍的威力。 “没办法,这已经是全富阳入了夜人最多的地方了。” 秦小满夹了一口炒牛肉,拎起酒壶灌了一口酒。 “还好唐姑娘你来了,不然我就要一个人饮酒醉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