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觉得她没懂。 但是只能道:“药拿来,治伤。” 他这么说,贺云初才后知后觉得感觉自己肩伤的痛意。 一层薄肉被划开,虽不至于动骨,但夜里寒凉,刺痛传来。 “你给我治伤?不用了吧?” 卫司韫拿眼角晲她:“都坦诚过了,害羞?” 贺云初经不起激。 她堂堂二十一世纪新人类,害羞两个字怎么写来着? 半刻钟后—— 贺云初褪了肩头衣裳,雪肌在烛火中附上一层粉黛。 卫司韫瞧见方才英勇脱衣的人,此刻连耳朵尖都是红的。 烛火打下的阴影里,脖颈又细又长... 女子长发微垂,肩头半露。 这副样子,令他想到前日重重床幔下,对方情动的样子。 他从前从不觉得女人的身子有何特别。 可那晚...分了心,抹药的手劲失了力道。 贺云初嘶了一声:“轻点。” 卫司韫暗骂一句,收回神:“不逞能了?方才不是还硬凑上去?” “你看出来了?”贺云初讶然:“我还以为骗过所有人了呢。” 卫司韫冷哼:“这么恨贺轻羽?” “那当然,太子韫第一,贺家排第二。” 贺云初游刃有余不代表她不生气,草包太子显然是不将女人当回事。 而贺轻羽更是人品低劣,手段残忍。 何况若不是她主动来招惹,贺云初也懒得在众人面前演戏。 肩上没了动作,贺云初以为卫司韫觉得她小气。 她心底升起一抹怪异。 赌气道:“睚眦必报是我的信条,你若觉得我心狠手辣,还是离我远点好。” 卫司韫闻言,眸子弯了弯。 他居然觉得对方赌气的有些傻气。 抹完药,将衣角给她提回去。 半晌,他才道:“那你怎么看太子?” “议论太子是死罪吧?” 虽然这样说,贺云初还是真诚道:“若此番休妻是故意,那未免城府太深;若不是故意,那便是草包一个。” 不过她趋向认为太子是草包。 一个身份尊贵,肆意妄为的草包。 不然怎么会眼睁睁看着贺云初被扔进青楼? 卫司韫沉默了。 半晌换了话题:“想知道贺轻羽方才什么神情么?” “你看见了?她也在当场?” “见着了,从那人招供开始,她脸色煞白,踩马扎的时候没站稳,还摔了一跤。” 贺云初一抚掌:“哈!” 瞬间伤口都不疼了。 卫司韫见她眼睛弯出月牙,心尖仿佛被勾了一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