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贺云初惊讶过来,又有些不屑:“可再怎么,他也是个草包。” 孟娇娇想到太子韫平时的一些所做所为。 传闻他对皇后这个养母极为苛刻。 皇后送到他宫里的东西,多半是被当面投湖,或者当着宫人的面打砸了。 对二皇子更是。 她爹前两天去上朝,回来还说,皇子闫脸上带伤。 似乎是被太子韫给揍的。 这位太子,全然不在乎世人评说,一点面子都不给皇后母子。 朝野上下已经有太子暴政,不够仁厚之说了。 今日又罚了贺逢。 休妻在前,太子本就占了喜怒不定,忤逆恩师的口风。 那也难怪贺云初如今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呵,某人此前可是死缠烂打,非人家不嫁。还有,说太子是草包,那是你没见着过他的城府。” “哈!”贺云初不是看不起人,但她就是看不起草包太子:“他就是个被宠坏的嫡皇太子,他懂城府,还能弄得落人口风?” 反正贺逢和太子韫,在贺云初眼里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狗咬狗正好。 总之四面八方无论哪个方向漏风,都总算把东风吹到了她身上。 孟娇娇:“....也不能这么说。” 她能感知自家老爹私下跟太子走的挺近,而且从老爹口中也能听出,太子并非无抱负。 相反,他深谋远虑,私下排兵布阵,有计谋得很。 那些台面上令人诟病的,都是他自我保护的伪装。 在权势路上,要走的远,无异于别人将你当成草包。 草包才能活的长。 但这些对贺云初没法说出口。 两人的婚约已经是过去事,她说出来,反倒像是给贺云初伤口撒盐似的。 “虽然但是...太子与贺逢的关系,你不是应当清楚么?” 话题绕回来了。 贺云初心道我清楚什么,我一个刚来几天的。 但这话她不敢说,怕孟娇娇拿马鞭抽她。 于是支吾道:“我这...脑子最近不好使,忽清醒忽迷蒙的...” “我看你就是被男婚女嫁冲昏了头。”孟娇娇嫌弃她:“贺逢是谁,是你冷心冷情的爹。” “...你说的还挺对,不过如今不是我爹了。”贺云初转移话题:“不过你觉得容锦这人怎么样?” “容锦?你还认识认识容锦了?” “也不算认识,但我知道他这人,传闻他从庶子做到容家顶梁柱,很有一番风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