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若是贺云初当真医术绝佳,那是不是解蛊之术也能略懂一些? 贺云初几乎能猜到他的心理活动。 这位皇子想什么都写脑门上了。 “殿下不必觉得诧异。”贺云初招手让他附耳过来,下了个猛药:“如您所闻,我确实懂些巫蛊之术。” 这话,犹如惊雷。 卫司闫眸内闪过欣喜:“此话当真?” “殿下面前,我还敢口出狂言不成?我见殿下双目有异,心下已经有些怀疑,方才不过是试探一番。” 方才种种举动,贺云初确实像是故意。 当年母后设计陷害卫司韫,将他搭了进去,可后来那操控连生蛊毒的人离奇死亡,再找不到解蛊的人。 这些年无论是他还是卫司韫,多番派人查探,皆无消息。 他们兄弟水火不容,谁想命搭在一起? 可是连生蛊的危害极大,稍有不注意,就容易叫有心的人暗算。 因此,身中连生蛊毒这事,除了父皇、母后、他们自己,就只剩贴身的心腹知道。 卫司韫厌恶贺家,成婚也是遭逼迫。 他不可能告诉贺云初。 若是被人知道了稍加利用,便是危及性命的事。 如同他上次设计陷害卫司韫那般。 所以多年来,知情者默契的不去提起。 “双目有异。”卫司闫暗念:“你果真是清楚连生蛊。” 贺云初提唇一笑。 心道废话,我不说这话怎么拿捏你? 卫司闫将信将疑,可这该死的连生蛊已经缠绕多年。 他急切想要解除。 “你会解?” 贺云初话不说太满:“略有研习。” “那还愣着做什么?你若能解,本皇子定有重谢!” 说着还亲自将贺云初扶起来。 “重谢倒是不敢,不过殿下,这乃是秘术,绝非一朝一夕就能解,需要时间。” 卫司闫不满:“你莫不是诓骗本皇子?” “我既然说出来,便不是随口胡来,没有那个必要。” 卫司闫想也是,欺骗皇子是大罪,谅她胆子也没那么大。 “勉强信你,那何时开始?” 他对解这连生蛊迫不及待。 当初母后要给卫司韫下蛊,他纯属运气不好被卫司韫反设计牵连的。 每每想到这个,对卫司韫的恨意就控制不住! “对了,殿下。”贺云初又开始套话:“连生连生,这蛊毒是成对的,您身上有一只,应当还有另一只,你可知在谁身上?” 她连这个都知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