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真是托了草包太子的福了。 卫司韫面无表情地想。 他时长觉得贺云初在自己面前毫无心机。 不知道这样一个女人,短短时日内怎么会令国上下都对她改观一番。 贺云初松了口气,整个人脱力踉跄了一下。 容锦说的对,皇后与卫司闫还有求自己,应当不会拿她怎么样。 卫司韫猛地将人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歇着,他我找人清理。” 轻飘飘的清理二字,似乎处理垃圾似的。 贺云初好奇:“我方才就想问了,你怎么似乎半点不怕这位二殿下?” 怕他? 卫司韫冷嗤。 若是卫司闫醒着看见他,该怕的是谁可说不准。 但他如今是‘容锦’。 臣子见了皇子,是应当要胆怯的一点的吧? 胆怯是什么表情? 好一会,卫司韫放弃一般,憋出了三个字:“我很怕。” 贺云初:???? 你看看你自己的表情,你自个儿信吗? 但是—— 容锦如今是骤逢真相,皇帝是亲爹,二皇子是亲兄长。 害怕也不应该,更多的可能是愤恨。 现下面对卫司闫,他能如此平静,已经实属不易了。 贺云初心内轻叹。 “那你打算如何处理他?”贺云初有点担心:“可别弄死了,毕竟是个皇子呢。” 贺云初以为他想干什么? 卫司韫轻笑:“不一定,有可能把他把他捆在悬崖边上,泄泄愤。” “啊?” 贺云初不禁有点担心:“不好吧,他看着也不经吓。” “你在替他说话?” 贺云初摆手撇清关系:“不,我只是觉得他也身中连生蛊,跟你同病相怜,造成这个局面都是太子殿的错。” 卫司韫挑眉:“太子?卫司闫与你说的?” 贺云初点头又摇头:“我早就猜到了,圣上梦呓的时候明显愧疚,这事他更像知情而不是祸首,所以我问了二皇子,他说他的蛊毒是因太子韫。” 卫司韫:“......” 很好。 卫司韫:“那他说没说,为何太子韫就选了他放蛊毒?” 这还用问? 贺云初有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猜不到吗?当然是想要将你们都掌控在手里,没人跟他争抢皇位了呗。” 理是这个理。 可是卫司韫莫名觉得自己有些冤。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