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蔡柄发觉不对,他一夹马腹跑前去:“殿下!” 卫司韫面色发白,马被逼停。 他们跑了将近一天一夜,从永州到扶风,相距九百里。 快马再快,也不可一日千里。 “殿下,好端端怎么蛊毒发作了?” 卫司韫深吸两口气,经脉疼痛难忍,偏偏没有法子。 “此时蛊发,定然与卫司闫有关,而今日是除夕,连生蛊本又少有人知晓,怎么会好端端发作?” 联想到纸鸢信上的字,蔡柄惊讶:“难不成,跟七小姐有关?!” 只怕八九不离十。 难不成贺云初当真在给卫司闫解蛊? 可是解蛊怎么会叫他蛊发? 好一会儿后,身上的痛楚才渐渐消失。 卫司韫握紧马鞭,眼角被逼的通红:“走。” 相距城门还有十里,一路疾驰。 入了城,一片张灯结彩的喜庆。 路旁还有小儿嬉闹。 夜色见黑,栈台高处的彩灯被点亮。 “主子,回家了。”蔡柄道:“回了城总算安点心。” 下马换车,暗处的影卫早在他们进城时就遣了车马过来。 卫司韫上了车,难掩一路疲色。 影卫跪在下首禀报:“殿下,七小姐带着纸鸢,酉时未到便进了宫,咱们的人虽然盯着,可是七小姐还是被皇后请了去。” 卫司韫不喜邋遢,迅速换了件袍子。 月白的长袍衬的整个人疲态退了些,丰神俊烁。 “孩子的事是怎么回事?” 影卫不敢有隐瞒,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末了加了句:“七小姐确实聪慧过人,孟大小姐的人按她的吩咐,果真一个时辰内便抓到了凶手。” 卫司韫沉吟。 有惊讶,也有不解。 惊讶的是贺云初如此细微的观察力,不解的是明明前一夜不欢而散,她为何还能替自己洗罪。 虽然再如何查,也不可能真将罪落到他头上去。 而且还为此动了胎气! 卫司韫虽未亲眼瞧见,可一根棍棒敲在身上,她还这么瘦。 怎么承受的住? 尤其听到贺云初见红。 卫司韫突然由心内升起一股杀意。 “将那知府提过来,今日事毕,本宫亲自查办!” 影卫更加心惧。 同时心内庆幸,幸亏姑娘没有大碍。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