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直到回到尧慈药堂,沈明将先前的几张符箓的标价从十两一张改成一百两一张。 而他手里刚拿回来的几张,则标价一千两一张! “!!!” 云大贵看得目瞪口呆。 最终,他还是忍不住道:“公子,咱们安奉镇怕是没几个买得起一千两一张的符箓吧?” 全安奉镇能有几个能拿出这么多钱的? 沈明想了一下,随即,让云大贵准备黄纸和笔。 不一会儿,他又画出了一些符箓,下面则标价一两或者十两。 在云大贵看来,沈明新画的几张和之前标价一千两的黄符没有两样。 “公子,小的真不明白您为什么有的要标价一百两、一千两?” 沈明瞥向那几张符箓,道:“师父画的四阶极品符箓自然不能只按十两一张贱卖!” 听着沈明一声声师父,云大贵道: “公子,您真把阎薏薏当师父了? 您之前不是说,等学会她的玄学方术,就踹开阎薏薏,不让她待在咱药堂了吗?” 毕竟,阎薏薏不管有没有在药堂替人驱邪,药堂都要给她每个月二十两的报酬。 而且,每次驱邪都要另外给钱。 阎薏薏上次不过去施府给施老爷驱邪,就足足要了四十两的报酬! 这阎薏薏胃口极大,以后不知还会坐地起价要多少? 这会儿,他怎么感觉公子好像要改主意了,要把阎薏薏留在药堂? 果然,云大贵刚问完,沈明便一记厉眼盯着向他: “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