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凌傲骤然一怔,就见手中烧饼被“血盆大口”咬剩半个。 再一抬头,刃血津津有味地边嚼边念:“不错!是挺好吃!谢谢凌傲哥哥啦!恰好我也饿了嘿嘿嘿……” 他边讲,烧饼碎渣边从他嘴角扑簌簌往下掉。 见凌傲的脸霎时乌云密布,刃血笑得更欢喜:“就是这饼太干了!郡主嗓子眼儿细,别噎到她!所以就让我来承受这份‘痛苦’吧!” “你这小子……” 这四个字,是从凌傲牙缝儿硬挤出来的。 紧接着,他将手中烧饼连油纸齐齐塞到刃血嘴里,拳头攥得咯吱作响。 “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瞧刃血抱着烧饼边逃边啃,凌傲在他后面怒意冲天狂追。 风水清真的…… 好!想!哭! 苍天啊! 若是我有罪,请用大耀律例制裁我! 为何要用这两只“斗鸡”来折磨我啊!!! …… 方永南捧着样布心神不宁回了方氏布行,准备回后院歇歇脚,缓缓神。 若说那脑袋被挤了的疯人,不过也就是个贱奴!只要将他处理掉,翩衣姑娘岂不是唾手可得! 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方永南这才长舒一口气。 开始细细琢磨如何避开那疯仆,将小美人儿约出来。 “永南,你这一上午跑哪儿去了?” 刚迈进屋头,渲着不耐烦的低沉男音响于耳畔。 待瞧清坐于主位上的男子后,方永南将手中样布交于下人,双膝一软,跪地叩首:“表叔父!侄婿有失远迎,望您见谅,望您见谅!” “方才你手里抱得是什么?” 林宏斜睨一眼,翻了翻茶盖,举杯轻啜。 “回表叔父……是城内一家小布行制成的新布,质感触面皆上乘。所以拿回来……想给您过目过目。” 方永南此时的嘴脸极尽谀媚,嘴角都快扯到耳朵根。 心知可万不能得罪这位户部尚书表叔父。 这些年方氏起家,也多亏得他暗中操作。 若一个没伺候好,他捏死自己,可比捏死蚂蚁轻松得多。 闻言,小仆躬身垂头近前。 林宏撂了茶杯翻抚几下,难得露出副顺意模样:“嗯!不错!这样的上等货色宫中都难见,这事儿你做得还算妥帖。” “多谢表叔父夸奖!侄婿定将这批布卖个好价钱!” 方永南如被主人夸了的狗,摇头晃脑好不欢喜。 瞧着脚下跪着如忠犬般的男子,林宏嗤之以鼻。 自打他为官以来,身边趋炎附势之人倒也见得不少。只是这远戚侄女儿的相公,竟如蚁附膻般令他作呕。 要不是看这小子有几分做生意头脑,近些年手头愈渐宽裕不少。他早就让表侄女儿递上和离书,与他一刀两断。 林宏冲小仆递了个眼色,待屋中仅剩他与方永南二人时,才起身负手缓缓踱步。 “近些日子那些腌臜事情你少做些,风麓山那个老东西竟启奏参了我一本!讲我敕令不严,城中商户怨声载道,税赋不余,致使国库空虚。” 方永南伏身快速在脑内思索,想着近日来确实手脚放得有些开。 这一寻摸,他抖得更厉害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