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能叫您爸吗?-《我的葬礼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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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我跟鱼鱼原本打算暑假领证,这也没机会了,您看我能喊你爸不?”
“能行。”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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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给我说说鱼鱼小时候的事呗,她藏着掖着不给我说。”
“女娃小时候喜欢外山的一个儿子,后来搬走了,又哭又闹的好几天。”
“哎呦喂,明天我去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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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怎么放心让鱼鱼跟我走的。”
“女娃和她妈妈一样,山围不住她。”
“您对我也是放心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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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说鱼鱼以后能不能过得好,要是我还在,我一定让她过得好。”
“有个家,谁都欺负不了女娃”
“也是,有您老在,我瞎担心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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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舍不得鱼鱼。”
“莫事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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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微弱的光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熄灭了一支,张有志给自己又扎了一针吗啡之后,散了散烟味,就回去抱着李兜鱼睡觉去了。
只剩下一地的烟头和一个佝偻的老男人吧嗒吧嗒抽着烟。
年纪越大觉越少,等李兜鱼爸爸站起身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他用鞋子拱着土,将昨晚的血沫和烟头盖住,看见老娘在烧饭就过去拿了两个馍。
“咋说的。”李兜鱼奶奶问。
“把女娃还回来了,他要自己走。”
一声分不清是谁的长叹之后,李兜鱼爸爸背着篓子上了山。
花椒摘晚了赶不上季,就这两天晒干了能卖个好价钱,几十棵花椒树,就李父一个人摘,雇人划不来,得赶早的去。
屋内,两个人抱成一团,还在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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