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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是心情变得好了那么一丁点，自家老板今天看起来这脸上面的表情，似乎变得更加难看了。

    哎！

    “你说这老板是怎么了？这以前故事的业绩跌到谷底的时候，也没看到他脸上面露出这种表情来？连着这半年来顾氏的业绩不是还挺好的吗？”

    终于有人壮着胆子抓着秘书问出了这个好奇的问题。

    “你问我啊。”

    秘书有些好笑的指了指自己。

    “不问你问谁呀？跟老板关系最亲密的人不就是你吗？”

    秘书一想，好像的确是这个样子的。

    “老板有老板的想法，我这个做下属的怎么能够猜到老板的心里面在想些什么呢？”

    秘书也是个人精，脑子转得飞快的。

    自然是知道，有些话能够说得出口的，有些话是万万不能够说出口。

    就比如这一次，自家老板的心情为什么会不好？

    能够为什么？

    不就是自家老板娘吗？

    之前老板娘在顾氏上班的时候老板心情再怎么不好，也不会变态成这个样子。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我总感觉你知道的事情好像蛮多的。”

    能进入这一层的员工自然也不是一些傻白甜，看着秘书的这一张脸就知道，这秘书肯定是知道的些什么，就是不愿意透露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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