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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红白条纹的病号服：“我才坐在这里，一脸生了大病，真的不想活了的鬼样子。”

    这句话里有话，姜南想了好半天才猛地瞪大了双眼：“你该不会把这个消息放给媒体了吧？”

    沐雅没有回答，只轻轻笑了一下。

    就是这一笑，姜南只觉得心脏都狠狠被揪了起来。

    刚才她还有那么一丢丢的遗憾，觉得不知道放掉了这个女人以后会不会后悔，毕竟，沐雅再能作，背后有言寄声。

    但现在，她觉得自己还是撤得太晚了。

    这哪里是祖宗？分明是个毒瘤，她自己不好受，就要拉着全世界跟她一起不好受。

    简直——丧心病狂！

    可沐雅却对自己作死的行径一点也不自知，她就像个真的病了的人，眼神也好，语气也好，完全变了一个人。

    “你坑我一次，我也报复你一回，之后，咱俩就算扯平了，等最后这一波的通力合作完毕，我答应你，好聚好散怎么样？”

    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根本就没办法再好聚好散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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