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宫宴-《醋精将军又悔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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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对方总不至于把马匹抬走之后,又完好无损地抬回来吧?吃饱了撑的来郊外抬匹马消消食吗?
叶思漓双手环抱,手指有一搭没有搭地点着下巴,她想不明白的是……对方费这么大心思,目的是什么?就为了将他们困在郊外一夜?
忽然,思漓眼眸一沉,放下手对顾离忧说道:
“阿忧,那笛声……”
与此同时,顾离忧也正看向她,两人视线交汇,不言而喻。
“诶诶诶,你俩干什么呢?想到什么了?跟我在这儿打什么哑谜呢?”穆九风上前几步,挡在两人中间,不满地说道。
叶思漓拍了拍穆九风的肩膀,叹了口气,道:“哎,九风啊,这么多年了,在我和阿忧的熏陶之下,你这脑子怎么就没有丁点儿长进呢?”
“你好好说话啊,别动不动就人身攻击,再怎么说本公子也是京都第一才子,怎么到你嘴里就是这么不入流了?”穆九风毫不客气地将思漓的手拍开。
思漓不屑地瘪了瘪嘴,道:“京都第一才子?你莫不是记错了?谁人不知京都第一才子是子瑀啊?”
“不过你也别失落,毕竟京都第一风流才子非你莫属嘛。”思漓一脸认真地“安慰”着穆九风。
穆九风没好气地说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别子瑀子瑀的叫,周子瑀不过是个顽固书生罢了,别整天叫得这般亲热,一个姑娘家也不知道避嫌。”
叶思漓见他又念叨起来了,也懒得跟他计较,穆九风这人啊就是这样,从小便见不得周子瑀,总说周子瑀是个木头脑袋,一天到晚只知道读那圣贤书,还装着一副清冷高贵的模样。
穆九风并非小肚鸡肠之人,不会恶意中伤别人,可偏偏除了周子瑀。
这其中缘由嘛,叶思漓瞥了穆九风一眼,也不想再打击他。
叶思漓和穆九风一行人因着身份自幼便在国子监一道学习,他们跟周子瑀也算是从小便认识的,不过,周子瑀确实实打实的“别人家的孩子”,琴棋诗画无一不能无一不精,三岁习诗词,五岁写策论,七岁棋艺精湛无人能敌,九岁一幅水墨丹青引得天下文人惊叹……
而穆九风,很显然,从小到大没个正形,国子监的墙头几乎被他翻了个遍。
一日他实在受不了摇头晃脑念着“之乎者也”的司业,便十分熟练地溜了,身形灵活地爬上梯子趴在墙头,正想将梯子拎上来放在墙外面,好顺着下去,结果这倒霉孩子脚一蹬,一不小心将梯子踢到了,穆九风正孤苦无依地趴在墙头上下不得之际,瞧见了前些日子请了病假此时正好回来的周子瑀!
穆九风简直这一瞬间简直觉得周子瑀就是活菩萨啊,连忙招了手,待周子瑀走近后,小声跟周子瑀说明了情况,让周子瑀搭把手帮他把梯子扶起来。
结果周子瑀盯着穆九风看了好一会儿,最终丢下一句“念在你爬这么高,也不容易的份上,我不会向司业告发你。”便转身走了,留下穆九风一人孤零零在墙头趴了近两个时辰,直至中午放学时才被叶思漓和顾离忧“解救”。
其实,这倒也没什么,穆九风就当周子瑀是大病初愈身体虚弱扶不起那长梯,结果,当日下午,司业便知道了他翻墙一事,他被罚抄了整整五十遍《道德经》,要知道,这对于穆九风来说,可比要了他命还难受啊!
自那以后,穆九风便认定周子瑀是个两面三刀的卑鄙小人!
害,叶思漓觉得,人家周子瑀确实挺冤枉的,当日穆九风趴上那么高的墙头,他们在院子里看得一清二楚啊,她和阿忧本来想去救他下来的,结果被司业止住,硬是等到了晌午才允许她和阿忧去放他下来。
这件事叶思漓也跟穆九风解释了,奈何穆九风脑子一根筋死活不相信,非说她是为了周子瑀找借口,为此他还跟她赌了两天闷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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