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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还特别给陈东铎作了一个揖。

    “大恩不言谢。”

    “作揖不管用，”陈东铎去抓于佳薇的手，“你要偿还我。”

    “怎么偿？”

    “欠债肉偿，”陈东铎附耳在于佳薇的耳边说了一句话，“等星回出生后，我们……”

    于佳薇脸上羞红，用力在陈东铎的手臂上掐了一下。

    “你注意胎教！”

    陈东铎亲了下她的唇角，“他不懂。”

    他帮于佳薇用吹风筒吹干头发，扶着于佳薇在电子秤上称了下体重，叫她在床上靠着坐稳了，才说：“关于阿航，我有点事想要告诉你。”

    于佳薇眨了眨眼睛，“阿航怎么了？”

    她着实是被陈东铎这样正经的语气弄的心脏都是突的一跳。

    “他高一那年被拐卖失踪的案子，有了后续。”

    因为涉嫌到黑市上的非法贩卖交易，不管是国内的追捕，还是陈东铎派出去的人手，都是暗中进行的。

    “里面有一份名单，是买主的名单，”陈东铎说，“配型合适后，会将配型合适的报告送到买主那边，开始谈价。”

    于佳薇微微侧头。

    她注视着他深墨一样的眼神，心头隐隐有了一些预感。

    “买主里面有一个名字，是我们认识的人里的。”陈东铎将于佳薇握紧的手放在手掌心上，“你还记得你在电梯里晕倒，手臂上的针孔么？”

    于佳薇的目光垂落下来，反握住陈东铎的手，用来舒缓自己的力道，“是……谁？”

    陈东铎摊开她的掌心，在她的掌心里写了一个字。

    谢。

    于佳薇把剩下的两个字攥在手心里。

    “真的是她。”

    她曾经想过。

    谢芷爱既然是那样痛恨她的妈妈杨蓓，又恨不得将冯瑞芳给害死，又为什么总是对她嘘寒问暖，对她这样好。

    甚至会让于佳薇产生一种错觉。

    她是真的是以一个慈母的姿态在赎罪的。

    “因为阿航试药把身体搞坏了，所以交易中止，是么？”

    于佳薇清楚地记得当时负责佳航案子的女民警的话，若不是因为于佳航的身体因为药物出现严重的排异反应的话，恐怕他的命就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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