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原来他和朋友们相处的时候,是这样子的。 一点亿万富翁的架子都没有,和普通人没有区别。 和江声不同,桑沅交朋友不是看家世,而是看合不合得来。 江声的朋友多是圈子里的少爷小姐。 今天办个party明天买个游轮,你去拍卖会拍了颗粉钻,我就要拍颗蓝钻,不然一出门就输了。 桑沅的朋友却来自社会各界,多是他读书时结交的。 他一向低调,穿的用的从不追求奢侈,看起来与同学们并没有什么不同,遇到意趣相投的,不知不觉就成了朋友。 等毕业多年,有同学看到他跟着父母参加佳成董事会的新闻,才知道他家世。 再看到他上财经新闻,知道元延创投是他开创的,同学群里除了起哄让他发红包乐呵乐呵,就只有一溜儿的“沅子牛逼”。 是的,不管他多么厉害,在同学们心里,他依旧是班上年龄最小的那个“沅子”,遇到拜把子兄弟,他也得按照年龄排序,挨着管人叫哥。 他受的精英教育与西式的那种不同。 他除了从小被长辈带在身边,接受长辈们的言传身教,学业还是按照华国传统。 通过中考考上最好的高中,再通过高考考上北大学金融,等到大二,成为交换生出国适应一年,觉得有意思,才申请了喜欢的学校,去国外读研。 等研究生毕业,觉得华尔街什么的也没多大意思,他就回国守着公司,安心上班了。 按桑景文的说法,再好的学院教育都比不上父母家人的陪伴。 西式精英教育花里胡哨的太多了,还不如跟着长辈多学学做事经验还有人情世故,至少他们的成功已经得到了证明,而学院里的老师们教的东西,很多还是纸上谈兵。 至于人脉,只有普通的孩子,才需要去学校里结交同龄人。 也不怪桑景文这么骄傲。 他的儿子二十岁出头,和他一起出席官方活动,媒体出新闻稿,要用“偕”字,别人家的儿子带出来长见识,只配用“携”。 从能力上来讲,圈中同龄人和他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 所以桑沅交朋友根本不用考虑利益关系,只需要考虑脾气是否相合。 大学同学和读研时的同学可能还因为同处一个行业,偶尔需要找他帮忙,这些高中时代的朋友从事的行业和他根本不搭界。 没有利益纷争,又都工作不错,可以说,这么多年,除了家境差点那两个,买婚房的时候钱不凑手找他借过钱,他们就没找过他帮忙。 相反,桑沅遇到事情找兄弟们帮忙的时候还更多。 毕竟系统里有人好办事,他这些结拜兄弟都是能力很强的行业翘楚。 为了让倪冰砚对他们的未来多一点信心,在他的要求下,单身的几位兄弟甚至还特意配合他,假装出差没有来。 因此,对于今天的会面,桑沅信心十足。 “要不要喝口水?” 桑沅并没有拿着手机一直聊个没完,而是时刻注意着倪冰砚的需求。 见她不经意的舔了下嘴唇,猜她大概渴了,立刻拿出个粉红色吸管杯,放到她嘴边。 早起装的开水,这会温温的,里头放了片鲜柠檬,正是她喜欢的那种。 倪冰砚笑着喝了一口,问他: “他们有什么忌讳没有啊?有没有需要我注意的地方?” 交了男朋友,即将融入他的交际圈,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倪冰砚不知不觉就开始焦虑起来了。 这种焦虑,甚至比见家长还要严重。 毕竟桑沅的家人她早就熟悉了,虽然适应关系变化需要时间,也不会太过艰难,他这些好友,以及好友的家人,她却是从没见过的。 桑沅无奈,只得挨着给她讲今天来的几个兄弟的情况: “老大呢,是个警察,叫秦东,他老婆也是警察,两人有个儿子,现在三岁,叫乐乐。 “老二呢,是个律师,叫王成,他老婆是个会计,两人有个闺女叫果果,刚八个月,胖嘟嘟的,满月的时候我还去喝了满月酒,等周岁宴,我总算可以不用一个人去了。” 这人总这样,说话说着说着,就要夹带私货。 倪冰砚忍不住有点脸红,却没有搭话。 她还没看过日程表,不知道果果满周岁那天,她有没有工作安排,自是不会随便答应。 “前方十字路口右转弯……” 倪冰砚听着导航,见红灯了,就停下等着。 “然后呢?” “老三呢,是个法官,叫薛凯祥,这家伙高中时候就发际线很高,前阵子说是去做了植发,也不知道效果如何,你一见面肯定就能认出他来。他老婆是个幼儿园老师,五一刚结婚,暂时还没有孩子。” 倪冰砚一边开车,一边把这些全都记了下来。 “老四呢,是个普外科医生,名叫曾维强,喜欢在网上做科普,是个网络红人,之前他出书,我还买了一批,给员工发福利。我要是哪里不舒服,不问下他我就心里不踏实。至于他老婆,是个产科护士,他们儿子一岁半,小名儿叫多福,待会儿应该会带来。” 见倪冰砚不说话,桑沅又问她:“你觉得咱们孩子起什么名字比较合适?你看他们这小名儿起的,多喜庆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