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呲溜。 那张定身符在他面前就燃烧起来。 “我还有。”秦流西又甩了一张。 赤元老道:“……” 师徒俩一人画符,一人破符,把滕昭他们看得目瞪口呆。 清远不知何时站在他身边,手里拿了一把瓜子磕着,一边道:“习惯就好,这是咱们清平观一道另类的风景,只此一处,独一无二,一般人瞧不着。” 滕昭:这语气,听着还挺骄傲? 他看一眼肩膀贴着的瓜子壳,身子有些发僵,皱着眉嫌弃地用指尖弹开,又离他远点,再看向奔跑的二人。 将来,他也会如此吗?被追着满院子打。 滕昭脑补了一下,竟是打了个激灵。 这场打逆徒的闹剧,以赤元老道体力不支告破,秦流西嘿嘿笑着,上前扶着他,道:“当师祖的人了,要修身养性,动不动就打人,图好看?让小辈见了,像什么样!” 她的话满是嫌弃,可滕昭分明看到她双指摸在老祖的脉腕上,不由眸光微闪。 赤元老道喘着粗气,冷笑道:“好看不好看的为师不知,只知痛快。” 秦流西道:“得了,进去说话。” 她扶着赤元老道入了道室,吩咐两个徒儿跟上,亲自冲了一杯茶敬了过去:“您消消气。” 赤元老道哼了一声,接过来一口喝尽。 秦流西这才把近日做的事给说了,又把要出门的事给一提:“今时不同往日,我也不是整日躲在宅子躲懒,是正儿八经赚香油呢,不然你当祖师爷的金身和这金顶是哪来的?” 她看向外面,那萧家倒是诚信,当真就给大殿修了金顶,秋冬的太阳洒在其上,折出柔和的金光,霎是耀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