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流西满意地看着两个小徒弟:“做得不错。”尤其是滕昭,他竟然没有嫌对方脏。 忘川兴奋地问:“师父,刚才那大叔怎么看到蛇,分明没有啊?” “不过一个小幻术罢了。” 忘川愤愤不平地道:“太便宜他了,竟然连自己孩子的吃食都抢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他还是当爹的人。” 秦流西和滕昭看着她,忘川一脸莫名地摸了摸脸,小心地问:“师父,我说错了吗?” “没有,只是让你记住今日,这世间有些人,他不配当人,也不配当爹。”秦流西揉了揉她的头。 忘川一脸懵懂。 滕昭收回视线,垂下眸子,看了看自己的手,默默地掏出手绢,看了一下,又重新放进了袖子里。 “我们回去吧,还得炼药。”秦流西转了一圈,就带着他们走了。 …… 隔日义诊,长生殿的坐馆大夫早早就到了,除了他们,还有两个在邻城的大夫,他们本是来拜访长生殿的大夫,听到要义诊,也加了进来。 秦流西和几个可以当她爹她爷爷的老大夫们分别打了招呼,然后来到临时搭建的草棚开始义诊。 素来义诊,前来的都是一些贫苦看不起大夫的人,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是不会屈尊来到这样的地方义诊的,嫌掉份。 义诊的大夫们也都心中有数,所以开的方子,无不是以最便宜的药材,甚至有些在山上就能找到的药草,因为开贵了,他们也负担不起。 但因为长生殿的大夫都在这义诊,所以若前去它家配药,别的地方同等的价格的药材,它家只收一半。 这也算是一项善举了。 秦流西辨证开方都很快,别人看一个,她已经看了好几人,却也因此,又长了个面嫩,倒让人觉得她在玩儿似的。 毕竟老大夫们的年纪阅历摆在那里,又仔细,而秦流西辨证,不过几个呼吸间,望闻问切后就开方,委实是过于儿戏。 渐渐的,排秦流西这支队伍的人,不过伶仃几个。 大家当她是凑数的呢! 秦流西也不急,接过忘川递上来的茶就抿了一口,终会有属于她的病人前来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