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妇人有一丝后怕,但很识趣地闭嘴不言,只看着男人,看扎下针后,男人脸上的痛苦竟然就逐渐减缓了,不禁一喜,问:“当家的,你如何了?” 男人虚弱地道:“没那么疼了。”他看向秦流西,问:“小大夫,我这是怎么了?” 围观百姓看到这一幕,议论声变大了,这小大夫扎了针,那本来疼得话都说不了的男人竟然就没那么疼了,怕不是托儿吧? 如果不是托,那难道林氏医馆真把人治坏了? 林世权听到这质疑的议论声,脸色越发地难看,忍着气道:“这里也不是诊治的地方,这位小大夫,不妨把病人移进馆内再细诊。” 秦流西还没回话,妇人就大叫起来:“怎么滴,刚才把我们赶出来,现在却要进去,是看小大夫拆穿你们虚伪的嘴脸而心虚不成?我们不进,就在这里治,也好叫大家伙知道,你们林氏医馆都是什么德行。小大夫,你说,我男人可是那什么肠炎?” 林世权的眼划过一丝阴鸷和不耐。 秦流西道:“说是肠炎也没错。” 林世权面露轻松,他身后的药童哼了一声:“我们林氏可不会辨错症,倒是有些人,拾人牙慧。” “可他这不是吃毒菌子引起的肠炎,而是肠痈。” 林世权脸色大变:“怎么可能,他明明就是急性肠炎,他是猎人,常年在山上打猎,也喜好采摘菌子食用,要是夹杂着一小朵毒菌,也会引发肠炎。” “毒菌会使人致幻,敢问林大夫,病人可有出现此症?”秦流西淡声道:“他也并非得了急性肠炎,而是慢性肠痈。如你所说,他喜好吃用菌子,又常在山上打猎,那由此可推,他饮食不节,婶子,可是如此?” 妇人连忙点头,道:“猎人狩猎,总要打到猎物才会下山,运气好的,打到好东西,换的银子也多,运气不好,守两三天也打不出什么来,但必然不会空手下山。” 她看向男人,道:“我们家,家里父母腿脚不便,也多要用药,底下有四个孩子,一家八张嘴吃饭,全指望当家一人打猎为生。正是因为如此,一旦上山,我当家的必然要有所得才下山,我而每回给他准备一些干粮,吃没了,就在山上就地采材填肚,便是采到菌子也不完全舍得吃,因为晒干了还能卖钱,所以有一餐没一餐,那对我当家来说,是最正常不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