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蛇毒的可怕,她是知道的,不好移动不说,还必须马上处理才行,等太医,是等不及了。 秦流西听了就不再多话,拿着小匕首在肿胀的伤口划了一个十字,孩子吃痛,嗷的一声哭了起来。 容少夫人心如刀割,再忍不住过去,亲自搂过儿子哄道:“别怕,娘在这呢。” 可她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这孩子就觉得委屈极了,哭得震天响,还想挣扎。 秦流西道:“再哭,我就放蛇了。” 哭声一顿。 镇国公府的人无不拿眼神瞪向秦流西,连小孩都恐吓,太过分了! 容少夫人也有一点不快,可看到儿子那脚涌出来的黑血,脑袋嗡嗡的,只能搂紧了儿子轻声哄着。 秦流西瞥向容嵊,凉凉地道:“男子汉流血不流泪,被蛇咬了而已,也配为它哭两声?” 这说得好像有点道理,但又感觉不对,他哭难道不是因为自己受了伤吗? 容嵊一时有些想不透,恹恹地靠在他娘怀里,而秦流西已经开始挤着毒血了。 “挤着能行吗,要不让奴才吸出来吧?”有个小厮忧心郁郁地说。 秦流西一边挤一边道:“能用挤的干嘛要吸,吸就能吸干净了?别看那么多话本子,被蛇咬了就要把毒血给吸出来,割了伤口挤也是一样的,还不用被毒血给毒了。你吸,谁知道你嘴巴有没有什么别的伤口,有病毒在身,造成二次感染,更麻烦。” 那小厮闻言讪讪的。 秦流西的动作很快,又按又挤的,直到挤出来的血是红色的才作罢,把金疮药洒上去,再要了一条干净的帕子,三两下就简单包扎起来,然后再摸了摸脉象。 “脉象已渐渐平稳,解毒丹我已经喂过他,暂无性命之忧。回去后若不放心,再让大夫诊断重新包扎一下,喝点清热解毒的汤药。”秦流西把匕首擦干净,又施了净秽诀,把东西收了起来。 “多谢大夫,多谢大夫,不知大夫贵姓,我镇国公府承蒙大恩,当记您的大善。”容少夫人探问。 “免贵姓秦,记大善就不用了,我的解毒丹有点贵,你给诊金吧。”秦流西道。 容少夫人连忙道:“那是自然,不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