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徽宗看了一下屋里的人,说道:“除了雪竹,所有的人都到外面去等着。” “是。” 所有人都退到了外面,屋里只剩下了徽宗、赵金奴、雪竹三人。 徽宗把赵金奴扶起来,父女二人一同坐下,雪竹则依然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奴儿,说吧。” 赵金奴低着头,轻声细语说道:“正月初一那天晚上,我悄悄与雪竹乔装出宫——” “什么,你竟然乔装出宫。” 徽宗一听就不高兴了,说道:“奴儿,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偷偷乔装出宫去,你可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 “父皇,您还要不要听了?”赵金奴撒娇说道。 “好好,你说你说。”徽宗这个时候也不想太责备她,准备等她讲完以后再说。 赵金奴随即把她们逛街的时候遇到泼皮无赖,怎么被泼皮无赖调戏,那个年轻公子又是如何出现帮她们教训、赶走泼皮,最后还照着被撕坏的扇子重画了一把送给她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 “什么样的泼皮竟敢调戏寡人的女儿,寡人一定要让他们碎尸万段。” 听到自己最心爱的女儿,居然被一群地痞无赖调戏,徽宗气的火冒三丈,拍着桌子喊了起来。 随后他怒视着雪竹说道:“雪竹,好大的胆子,竟敢怂恿公主私自出宫,简直罪不可恕,寡人一定要重重的惩罚你。” “父皇。” 赵金奴赶忙再次跪下,抓住徽宗的双手说道:“私自出宫是女儿提出来的,而且雪竹也一直不同意的,是女儿逼做的,一切的错过都是女儿的过错,您要惩罚就惩罚女儿好了,千万不要怪雪竹。” 徽宗现在正在气头上,怒气冲冲的说道:“你以为把所有的罪揽在自己身上就行了吗。要知道你可是寡人的女儿,堂堂的帝姬,那要是在外面出点什么事情,你让父皇怎么办,整个皇族的颜面又往哪里放?你呀,真是太不懂事了。这次父皇一定要惩罚你,让你好好的长长记性,要不然以后你还不知道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父皇要如何惩罚女儿,女儿都接受,只求父皇能恕雪竹无罪。” 赵金奴不担心自己,因为徽宗还是心疼她的,就是惩罚她也绝不会太重,更不会要她的命。 但雪竹就不一样,她不过是一个宫女,要是被惩罚很可能就会丢掉性命。 徽宗看着跪在面前一脸憔悴的赵金奴,心里既生气又心痛,最终暗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这次就看在你给她求情的份上,我就饶了她。不过下次她再敢怂恿你私自出宫,为父绝不轻饶,定要将她凌迟处死。” “女儿多谢父皇。”赵金奴给他磕了一个头。 徽宗把她拉起来扶坐下,问道:“那个年轻公子没有留下姓名吗?” 赵金奴说道:“没有,他把扇子画好给女儿之后,便趁着女儿看扇子上画的时候悄悄的走了。” “他画的画、写的字真的能够以假乱真,分辨不出来?” 徽宗此前就见过华榉有这个本事,他不相信世间还有第二个人有这样的本事。 “女儿不敢欺骗父皇。” “把扇子拿来我看。”徽宗想要亲自检查一下。 赵金奴让雪竹把那把仿画的扇子递给徽宗,徽宗接过去打开看了一下,暗吃了一惊,说道:“那把真品扇子可还在。” “在,女儿一直保留着。 (本章未完,请翻页) ” 随后雪竹又把那把被撕毁的真品扇子拿来交给徽宗,徽宗仔细的对比了一下,画和字都一模一样,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仿画的扇子上面没有苏轼和文同的印章。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