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伴随着鸡鸣,住在藟山城郊外的民夫和普通百姓们纷纷起床了。这些人在郊外住的基本都是大通铺,是十几个男人挤在一起,每天早上都会有人骂骂咧咧的把另一个抱着自己的男人一脚踢开。 一想到刚才梦里自己抱着的女人可能就是自己身边这个臭男人,就差点把昨天晚上的晚饭吐出来。 这种日常每天都在上演,偶尔也会有人弓着背弯着腰,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跑到井边脱下裤子去洗。 大家也见怪不怪了,没人去笑他也没人去关注他,毕竟谁都可能有这么一天。 “东山州真的好缺女人呀!” 之前从刘一峰那里小赚了一笔的向导看了眼被冰冷的井水刺激到打摆子的邻床同伴,反而觉得恶心,因为他醒来时邻床的同伴正抱着他用双腿夹住自己的大腿摩擦着。 这就是他洗裤子的原因。 向导是一耳光扇在了他脸上把他抽醒的。 “哎,我好想一个人住一个房间呀。” “陆二狗,别做梦了,藟山城周围的地价越来越贵了,除非你再搬远点去自己修个房子。” 他们居住的地区距离藟城区已经是要走1个多时辰的路程了,再往外搬,基本就出了藟城区的范围了。 他们的工作主要都在藟城里,距离城区太远每天用在赶路上的时间就太长了。 “快点走,听说今天有大官要到藟山城,城里肯定很热闹,说不定活也很多。” 这些人都是没有固定商行的民夫或者百姓,他们就靠打零工维生。 走在路上,陆陆续续的从各个院落中走出来了无数和他们一样的人,仿佛赶集一般的朝藟城区,商城区和五十城区走去。 这在大明本土各大城市也很常见的现象,但和本土不一样的是东山州的这些“赶集”的人,全部都是空手的。 “不要挤!” “混蛋,谁扒我裤子!?” “呀,你踩我脚了!” “我的,我给了钱了,那是我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