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翟如敬这时则言道:“有人知道这是什么纺车就好,那么,你们有谁知道这怎么纺?” 众大儒名士皆面面相觑。 “我会!” 刘确贤应了一声,就坐在纺车后,开始操作起来。 昙阳子见此也坐在了他旁边,莞尔一笑后问道:“那请你教教我?” 刘确贤点首,且道:“我学过这个,也不难。” “你为什么要学这个?” 昙阳子问道。 王世贞和何心隐也都看了过来,准备听听刘确贤怎么说。 何心隐更是直接问道:“是为了解百姓日用之道?” 刘确贤则笑了起来,道:“只是为多纺纱,多织棉布而已。” “伱也是相公了,还棉布不够用吗,要你亲自纺纱?” 王世贞问道。 刘确贤道:“非也,是现在棉布需求量大,尤其是九边与东南水师扩编后,光是军队就要用大量棉布,为了多赚钱,还不得多织棉布?” 王世贞听后一脸鄙夷起来:“竟只是为银钱几两。” 何心隐也有些失望。 李贽则也坐了过来,且坐在了昙阳子旁边,道:“大道至简,真学问就是能增利,鄙人倒是觉得这位刘朋友所言乃至理之言,可谓吾知己也!” “李卓吾,你坐的是我的位置。” 王世贞这时则提醒了李贽一句,且道:“我还有几句梦里新得的诗,没有向昙阳子请教呢。” 李贽则看向翟如敬,问道:“缇帅,圣谕有规定谁必须坐在哪里吗?” “这倒没有。” “另外,你们不必担心没有人教,我们这里请了熟稔纺纱的老妇来,她们也可以教你们。” 翟如敬回道。 李贽则听后看向王世贞:“王凤洲,听见了吗,天子没有这么规定,你难道还比天子大?” 王世贞气呼呼地走了过去,嘀咕道:“老妇哪有红颜好。好你个李卓吾,我要在笔记里把你的丑事都写出来!” “除了脚踏纺车,还有手摇纺车。” “我后来读元时县尹王祯所著《农书》发现,原来还有那种可以水力驱动的大纺车。” “这种水力大纺车可以让三十二枚纱锭同时纺纱,而现在的纺车都是一个纱锭纺纱,如果真把这样的大纺车复刻出来,就等于一个大纺车纺纱的量就相当于同时用三十二个纺车纺纱的量。” 因为昙阳子乃年轻貌美之女性的缘故,刘确贤倒是没像之前那么寡言,在昙阳子面前侃侃而谈起来。 而与他同在这里的同窗王长庚则一脸羡慕地看着刘确贤:“往日抵足同眠时,也没见他话那么多!还笑的那么灿烂!”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