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屋子里的院内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药材,党参、当归、五味子等等比比皆是,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极为罕见的珍奇药材。使得整间屋子到处充斥着各种浓浓的药味。 此刻,正堂的方桌后端坐着一个少年男子。只见他一身黑衣,玄纹云袖,五官俊美,两道弯眉又长又浓,乌黑的长发被一顶玉冠高高束起。此人正是与云凡有过数面之缘的“鬼医圣手”的司空公子,他的全名叫司空鸩九。 而他面前的方桌上整齐陈列着文房四宝,右手边,则是整齐摆放着厚厚一摞医书,他此时正在阅览其中一本医书,这是只属于他们自家的医书,只见他的神情尤为专注,口中默默念道:“河阳摧心掌,张立雄浑刚猛,是以对方心脏为攻击目标,中此掌者,心脏为之摧枯立朽,以针保心,再炼药令心肌再生,即可续命;苗疆五毒阴阳爪,爪上沾有剧毒,中者剧毒入心,心脏枯萎而死,欲救必先解其毒……” 翻阅至这里,他便拿起桌上的毛笔,在后面的空白处徐徐补充写道:摄魂大法,中者先是神智错乱,陷入癫狂,接着心脏暴跳,爆裂而死,医治之法……写到此处,他缓缓停住了手中的笔,而脑中则是浮现了那几个高手被心魔的所杀的诡异场景,而这些人正是死在这种邪功之下,换言之,这个神秘莫测的“心魔”所使的正是失传已久的摄魂大法。而这种邪功的救治之法,他们家祖传的医书中并没有任何相关记载,就连被这种邪功所伤之后的一些相关症状都无丝毫文字记录。是以,他才要中这种邪功后的一些基本情况记录下来,这亦是他身为司空家子弟应尽之责。 正在他为此费心劳神思虑之时,在离他不远处,一个白发苍苍的男子正在往一个药罐里面添水,显然,他在熬药。 当他看见司空鸩九陷入沉思之中,必是遇到了解不开的难题,于是,他便走了过来,看着司空鸩九轻然说道:“怎么了,还在想摄魂大法么?” 司空鸩九随之道:“鬼医司空家的医书应是无所不知。”那人嗯了一声,而后缓缓转身走到了一边,司空鸩九亦随之站起身来,行至这人身边,轻然而语:“这摄魂大法是一种失传已久的邪功,先扰乱人之心智,然后令其心脏爆裂而死,我亲见一个高手死在这种邪功之下,我以金针封住他的奇经八脉,护住他的心脏,但最终还是没能救下他。” 蓦然间,他听见屋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徐徐传来:“司空神医,我求求你帮帮我。” 司空鸩九眉峰沉下,缓缓行至门前,并打开了门。 门外,一男一女并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他们此番前来,自是恳求司空神医出手相助。这是一对中年夫妻,只听他们口中不断恳求道:“司空神医,求求您出手医治我的病。” “怎么又是你?我不是说过不医治你的吗?还来做什么?”司空鸩九见是他们,眉头皱下,语气亦是透着几分不悦。 这人正是前几次来此求他出手医治的张三夫妇。但每次都被司空鸩九一口回绝。这人之所以来寻他看病,便是因为他从别人口中得知了这位司空神医的声名显赫,医术非常精湛,传说这天下就没有他治不好的病,只要病患还有一口气,经他出手,便能将之从鬼门关拉回来,因而他又有一个别称:“阎王愁”。 而张三这病看了很多郎中与那些所谓的神医,而且还服用了很多偏方,就是不见好转。辗转踌躇多时方才找上了他,本以为终于可以得救,但没想到几次都因没达到他的要求致使自己颓然而返。 而此次,他已然按照司空神医的全部要求做足了准备,是以,他便再一次来到了这里。 张三开口道:“司空神医,我今日特地带了银两来。” 第(2/3)页